士雖多,卻沒有天才…”
李絳遷這事情做的好看,李曦明也點點頭,不多說什麼,可他心中同樣明白,安氏在玉庭影響力不小,李汶是孤臣,蒲家這一支在玉庭,無疑就是李絳遷的人了。
看待家中每一位修士都不能用個人的目光去看待,李絳遷不止是李絳遷,他還是仲脈、母族是安氏,無論是李絳壟也好、李絳夏也罷,天生愛權是一方面,獲得的權利並不只為他一人,還有他們背後的派系。
李絳遷身後自有一批人,安氏、仲脈、甚至是一大批擁護嫡長族制的修士,而換個角度來看,這一次變動,何嘗不是安氏失去安思危後面對權勢動搖的自救之舉?
這並不算錯,李曦明也沒有多說,只道:
“這功法不弱,嫡系中須要有人修行,我記得絳梁不過胎息,等到他成就,那氣也正好採出來了,讓他去修行。”
“晚輩遵命。”
李絳遷答道:
“只是當年絳梁與玄嶽約過親事。”
“他們不敢提了。”
李曦明隨口應了一句,卻躊躇了一瞬,萬一玄嶽幾年間真有紫府突破,這事情可未必不能成真,遂道:
“那便讓絳年來修煉…絳梁…待你父親安排罷!”
李絳遷應聲退下,李曦明等了片刻,便遁入太虛而去。
……
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