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了,有些不方便說的話,現在你可以跟我說了吧?”陸羽似笑非笑的看著孫佺。
孫佺微微一笑,端起了茶碗,“先生何以如此說?”
“你和毛永生兄弟認識很久,有都是商人,對於兩個人的性格,肯定有所瞭解。說說吧,要知道我不是什麼都能解決的超人。”在陸羽看來,商人之間,無論交情多好,利益是絕對會堅守的,除非毛家和孫家的生意並沒有一絲的競爭,要不然孫佺肯定會有所分析觀察。
“我就說說我的看法吧,和你說的一樣,在沒有知道真相之前,這隻能算是我自己個人的猜想。”孫佺開始認真了起來:“我認為,毛永生沒有說謊,他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這個是略微有點古板的,就算是喝酒應酬,也沒有一般人狂放,要讓他喝醉酒做出禽獸之事,除非是有人操縱一切,否則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意外。”
“這一點我已經相信了,如果他對自己的弟媳有想法的話,不用等到現在半老徐娘了才動手,年輕的時候一樣有機會。就算找毛永新收為二房地那個丫頭。也更加靠譜一點。再說,毛家內宅也少不了年輕漂亮的小丫頭,就算想要換換口味,也是吃嫩草的可能性大,而不是去冒險侵犯陶氏。”
“咳、咳……”對於陸羽這麼直接的話,孫佺雖然已經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但表面上還是裝了一下正經。
“再說毛永新吧,我剛才說的也是實話,他也不是那樣的人。”
“嗯?”陸羽有點驚訝,他對於人性。還是比較失望的,遇到這樣的事情,本能的就相信是弟弟為了家產陰謀害哥哥,難道在這古代,人還真地比較淳樸?
“這麼說吧,毛永新這個人,是比永生能幹一點。但是他對永生的尊重,也是發自內心的。因為他們的父母去世的時候,毛永新只有十來歲,是在永生的影響下成長為人的。所謂長兄如父。而且他讀書多一點,雖然沒有入仕、現在已經全面經商,但在他的內心。多少還是有那麼一絲讀書人的傲骨。不會做出有違聖人道德的齷齪事來。”
看陸羽似乎不以為然,孫佺笑道:“我也不是空口白話,毛永新經商已經多年,這兩年更基本上是毛家地主事一般,但他做生意一向是誠信為本,從無欺詐行為,即便是對吐蕃等他國商販。也是一視同仁。這樣的人,我不認為會對自己最尊敬的兄長做出這樣地事情來。”
“呵呵,也未必。人心是很微妙的,可能不會跟外人計較,但會跟自己人計較。就拿歷代王朝來說吧,有些皇子為了皇位,可以對自己兄弟下手、手足相殘,可以殺很多不支援自己派系的官員,但等他們當上皇帝之後。對於外邦的侵略,卻沒有殘忍之心。反而畏畏縮縮的忍讓割地。毛永新誠信經商。這是他的原則,但正因為他很能幹。或許會不甘心,想要獲得更大的利益。”
“你說地有一定道理,但我覺得不能先入為主的認定是毛永新的陰謀。若是你有了這樣心思,或許你就不再是尋找真相,而是想辦法去取證毛永新的陰謀了。”孫佺真誠的告誡。他很佩服陸羽,但陸羽到底年輕,還是有必要提醒的。
“孫老爺說的是。”陸羽欣然受教,他雖然傾向於毛永新是主謀,但其實從剛才吩咐毛永生做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他還是能夠客觀對待。
兩個人又再聊了一陣,孫佺對於毛家的情況,瞭解地也不多,只是把他知道的關於毛永生兩兄弟地情況和陸羽一一說了。
‘如果愛’地準備,重要的部分已經完成了,沒有完成地也已經開始了,不需要陸羽親自督促,如今孫晉堂很用心的忙碌,孫佺也答應抽時間照看著,讓他可以清閒一下。
陸羽沒有把自己完全的沉浸在毛家的事務之中去,那樣於事無補,事情需要一步一步來,無論是另有原因還是陰謀,都是幾個月前發生的事情
能一時半會兒就調查清楚。
他這些天還是住在孫家,方便隨時和孫晉堂、孫佺商議事情,但白天他還是經常會往郵局的分點跑,瞭解另外一方面的進度。
現在他便回到了郵局,看看老古有沒有回來。老古這些天一刻不停的忙著配合孫家商鋪打通渠道的事情。
現在分點的人手抽調了很多,路線又多了,剩下的人更加忙碌了,不像剛開始那樣有大半天空閒,老古沒有回來,也沒有閒人陪他聊天,陸羽呆了一會兒,便準備離開,去看看孫晉堂一下午有沒有把牌匾的事情安排好。
就在他出來的時候,看到從祥符縣過來的信差騎馬停在了門口,見到他叫住讓他等一會兒。
“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