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突然又飛出幾百顆手榴彈,眼睜睜的看著這些手榴彈砸到灑滿子彈的山坡上,近萬名日本自衛隊士兵齊齊刷刷的一起臥倒,一旦那些子彈被引爆,幾十發流彈四處亂竄,誰還敢硬挺在那兒,那就是壽星公上吊,嫌他媽的命太長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聽到山坡上傳來一聲瘋狂的大笑:“哈哈哈哈,狗日的反應挺快的嘛,你們上當了,那些手榴彈都他媽的沒有拉開保險啊!開火!!!”
“噠噠噠……”
這絕對是我們在雅加達國際機場,面對特種部隊圍剿時玩過的反突擊!
近千支自動步槍一起狂吼,子彈狂風暴雨般的對著趴在山坡上的日本自衛隊傾洩。
看著近千枝自動步槍打出來的彈雨橫成一排,迅速向前延伸,那些趴在地上的日本自衛隊士兵不由瞪大了眼睛,我操,不是這樣的吧?
修羅軍團士兵嘗試到了集團手榴彈密集陣攻的甜頭。,連拎著自動步槍掃射,都自然而然的有了重炮群地毯式轟炸的趨勢。避免了火力重複。增加了命中機率,減少了火力漏洞,增加了傷亡程度,只是一次齊射型的火力傾洩,就有五六百名日本自衛隊士兵全身冒血的趴在地上。得到了靖國神社裡那批牛頭馬面的榮寵召喚。
“兄弟們,遊戲時間已過,繼續潛水!”
隨著我一聲狂吼,修羅軍團所有計程車兵在日本自衛隊集中力量準備反擊前,“嘩啦”一聲,又都縮回了天然戰壕中。
站在重機槍連後面,舉起手槍,嘴巴已經張成“o”型的日本自衛隊指揮官漲紅了臉。瞪圓了眼睛。
對方的指揮官究竟是哪路神仙,真是他媽的夠流氓,真是他媽的夠無賴,也真是他媽的夠準夠精夠狠,怎麼時間就能卡得怎麼精確?非要等他已經擺足了poss,肺裡的氣流已經狂湧而出,“開火”這個詞已經頂到上嘴唇上,結果現在……敵人卻沒了!
保持這個充滿力之動感的姿態足足二十秒鐘。這位被對方打擊得體無完膚的指揮官,才終於才狂吼出一句:“八格牙魯!”
“砰!”
一發子彈狠狠灌進這位戰前指揮官的嘴裡,當著幾千名日本自衛隊士兵的面,他的腦袋瞬間就變成了無數碎塊,狠狠濺到關島西岸的土地上。
我將冒著青煙的巴雷特十二點體毫米口徑反器材狙擊步槍甩還給身邊的狙擊手。揉著鼻子道:“那邊的哥們到底怎麼了,看起來也應該算是一個人物了,為什麼非要擺出一個那個欠揍,讓人一看就不由自主想狠狠扁他一頓的姿勢整整二十秒鐘,難道是怕我瞄不準目標嗎?”
沒有新式武器,在兵力十比一的絕對劣勢下。我們只動用了九千多顆手榴彈,灑出去將近三十萬發自動步槍、機關槍、火神炮子彈,就將一萬名日本自衛隊士兵死死釘在山坡下面。
那位連長趴在我身邊,好奇的問道:“大哥,雖然您擺出來的這個死亡的陷阱看起來絕對唬人,但是到了後期,我們灑了太多子彈,只要他們用火箭炮對著山坡開上一炮,就可以引爆所有子彈,掃清道路,為什麼他們竟然沒有這麼做?”
我翻著白眼道:“原因有兩個,第一,他們的智商連豬都不如,所以比起你還差那麼一點點,當然無法想到你這麼精妙的破解計策;第二,幾十萬發子彈灑在整個山坡上,一旦引爆必然會流彈亂飛,我們全躲在這種天然戰壕裡,當然可以毫髮無傷。但是他們那邊人數整睜比我們多出十倍,卻要擠在山坡上,最多隻有一兩千人能找到掩體,一旦發射火箭炮引爆我們丟到山坡上的子彈,不用我們動手,他們就至少得再倒下一兩千人!”
就這樣,我率領幾百名修羅軍團的兄弟,縮在天然戰壕裡,將近一萬名日本自衛隊士兵傻傻的趴在山坡下。
整個關島其他地方槍聲響徹雲霄,不知道有多少門火神炮對著天空怒吼,不知道有多少挺高射機槍把日本自衛隊傘兵當成最可口的甜點,抬頭望上去,到處都是一排排密集到幾乎連成一條直線的彈痕,到處都是染成豔紅色的降落傘,天空中洋洋灑灑的飄起了紅色的血雨,不時有一具掛著破破爛爛降落傘的屍體“呼”的一聲砸到我們陣地上。
在距離我們陣地不遠的道路上,不時有載著火神炮的裝甲車駕駛過,一隊隊修羅軍團士兵,或搭載汽車,或徒步奔跑,在指揮官的放聲狂吼聲中,衝向正在激烈交鋒的戰場。大批傷員也隨之從火線上撤下來。
但是我們這裡卻保持了令人匪夷所思的沉默,雙方就這樣隔著一條並不算長,但衝鋒起來絕對頭痛的山坡,打起了對峙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