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天蓋地的子彈就會狂砸過來。
日本自衛隊也嘗試性的派出了負責收屍的部隊,但是這些更不應該被當成攻擊目標計程車兵渾身顫抖,像只烏龜似的小心露出自己的龜頭,結果早幾等得不耐煩的修羅軍團狙擊手,立刻扳動了扳機,幾十發反器材狙擊步槍射出來的子彈一起轟中一個腦袋,請想象一下這是一種何等的壯觀,又是一種何等的豔麗也悲壯?反正死者已亦,但是周圍的同僚卻至少嚇瘋了三分之一。
“傲皇,你這麼做,你將會成為人類歷史上最殘暴的屠夫!你將會成為全人類的公敵,我們日本哪怕是傾全國之力,也不會放過你的!!!……”
佐佐木對著話筒放聲嘶吼,可是連他自己都覺得這些話太過蒼白,太過乏力。誰不知道傲皇是個殺人狂魔,誰不知道傲皇是個心狠手辣,臉皮夠厚,根本把仁義道德當成狗屁的鐵血屠夫?
人家已經幹沉了六艘航空母艦,用核彈炸死了幾萬名職業軍人,用飛機撞死了近千名人質,他雙手上的顏色早已經不是什麼以悽豔的鮮紅色,而是紅得發紫,紫得發黑,黑得比黑洞還要黑。像這樣一位人物,早已經是他媽的死豬不怕開水燙,還會差你這幾個苗人?
人家連全盛時期的美國一級軍事基地都敢打,都能打,還會怕你一條走狗的狂吠?
我挖挖自己被佐佐木放聲狂吼,震得隱隱發麻的耳朵,淡然問道:“喂,你叫喚完了沒有。如果完了,老子就要關門打狗星星點燈了!”
丟掉手中的話筒,我狠狠罵道:“操你媽的小日本,你以為我真會放任你用幾萬人的部隊來一點點磨光我們修羅軍團嗎?你進攻一次,老子就打死你們一次,點天燈一次,我倒要看看,你們那群雞雜狗碎,心理承受能力究竟有多強!嘿嘿……”
聽著我的自言自語,聽著我幽幽涼涼的冷笑,指揮室裡的所有人,心裡都湧起一絲冰涼,傅吟雪他媽的是一個什麼人啊?!
和他相比,世界上最殘暴的人都可以去轉職做奶奶,就連撒旦,也有資格搖身一變,成為助認為樂的純潔天使了。
他從趙永剛那裡學到了“破軍”與“碎膽”這種戰爭謀略,但是把兩個趙永剛加在一起,也不可能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舉動,更不可能玩出這種一腳就把正義踢到自己絕對對立局面的陰招、狠招、毒招、損招!
日本政府可以承受他們的軍人在關島“光榮”戰場,但是哪個國家哪支軍隊,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上千名還沒有斷氣的傷兵,一萬多名“英雄”的屍體被傲皇一把火全部燒掉玩完?
整整過了兩個小時……
一群傷兵哭累了。叫累了,喊累了……
我微笑著說道:“他們已經絕望夠了,可是我們卻遲遲沒有放火,現在他們的心裡一定又產生了一絲希望吧?也許他們正在小心的猜測,是不是我們已經和日本政府又達成了什麼協議。他們一定會開始拼命的自我催眠,夢想著自己能活著回去了吧?”
是的,日本政府的確和我在進行某種協議。
“我們願意把那些傷兵和所有屍體都贖回來!”佐佐木身邊的總參謀長對著話筒放聲大叫道:“你需要什麼,只要我們能做到,我們都會答應!”
“真的?!”
“真的!”佐佐木身邊的總參謀長拼命的點頭,急叫道:“你要多少錢。請你說出來!”
“我們現在是在戰場進行正面戰爭,又不是在玩綁架勒索的小孩子游戲!”我瞪著眼睛叫道:“我知道你們他媽的有錢,但是想用那種東西來糊弄你哥哥我,沒門!”
“想把你們躺在關島北岸的那堆酒囊飯袋全部拖回去,就給我付出同樣的代價!嘿嘿……為了你們大日本帝國的面子,你們是否做好了出血的準備呢?”
佐佐木和自己身邊的作戰參謀們面面相覷,他們這群人加起來,已經活了足足一千年了,可是他們敢用自己的祖宗十八代來起誓,他們絕對沒有見過這麼無恥,這麼下流,這麼惡劣的對手。
“我需要的是一個公平的等價交換!什麼叫等價交換呢?”我得意洋洋的道:“這些躺在關島上的軍人都屬於戰爭武器吧,所以你們想把他們帶走,就要用等價的戰爭武器來兌換!”
“當然了,我早就宣告過了,我們現在不是在玩一個綁架勒索的遊戲,所以我是不會強行要求你們把武器送到我手裡的。你們只要把我指定的武器,在我能夠看得到的位置……消滅掉就行了。”
“你們日本人的命很值錢,為國家捐軀的英雄,當然就更值錢了,我沒有說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