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點頭,轉眼看到在實驗室擺了大大小小六七十門尺寸要小上很多的同類武器,大手一揮叫道:“我給你兩週時間。把這些東西全部裝到龍魂號上!”
兩週時間,我要在關島他媽的支撐兩週時間!
魯迅先生不是說過嗎,時間就象是海綿裡的水,擠一擠就出來了。
我返回戰略指揮室,下達的第一個命令就是:“把那些還在熟睡的山姆小弟弟小妹妹們全部用冷水澆醒,一人發上一隻水桶,十五萬人分成六批,讓他們二十四小時輪值倒班。用水桶做成了汽油倒在關島北岸,在汽油用光之前,哪一批傢伙在輪值的時候把火給我玩滅了,我就要用他們的血來澆灌整個北岸!!”
阿曼奇上將再次傻眼了,幾萬名美國公民不分男女老幼,在修羅軍團士兵自動步槍的指揮下,排著長隊拎著水桶商著臉盆,將價格昂貴的航空汽油狠狠潑到已經燒得發紅的北岸上。在北岸的山坡上,堆積了大大小小几千個圓形的油桶,更放了數以十萬計的酒瓶,有人專門負責現場把汽油灌進油桶和酒瓶中。
隨著一陣“叮叮噹噹”的亂響,灌滿汽油的油桶被人合力推下山坡,那些重量較輕的法酒瓶,更是被人像丟手榴彈一樣。狠狠甩進北岸的大火中。
可能是嫌這樣還他媽的不夠過癮,有人乾脆開了幾輛軍車過來,看著軍車後面載的那些盆盆罐罐碗碗盞盞,任誰也知道里面到底裝了些什麼玩藝。
四天後整個關島所有的油桶,所有的酒瓶,所有的易拉罐,所有的塑膠桶,所有的礦泉水瓶子,甚至是軍用水壺,暖水瓶,小孩的尿壺,老人的痰都丟進了關島北岸這座現代火焰山之中。
燒!燒!燒!
汽油桶丟進去的是燒,大量橡膠丟進去的也是燒,把幾百萬發子彈混在汽油裡丟出去也是燒,把十幾萬美元一發的導彈砸進去也是燒。
我們大燒特燒枉燒!
用我的話來說就是,只要是拿不動搬不走的,看不順眼又值錢的,能讓山姆小弟弟心痛上一回,肉跳上一把的東西,就他媽的一次性全都燒光了吧!
“我操他媽的,他們到底在幹什麼?”阿曼奇將再一次瘋了,面對傲皇他只能一次一次的被活活逼瘋,他砸著桌子將光學望遠鏡舉起來狠狠砸到牆上,他喘著粗氣,盯著面前幾個已經陷入呆滯狀態的作戰參謀,枉叫道:“我就砸了一個望遠鏡你們就傻了嗎。你們知道傲皇在燒什麼嗎?他這個混凝土帳王八蛋,在燒我們幾億美元一架的f…22戰鬥機啊!!!”
反正我們龍魂號只能容納那麼一點點戰鬥機,我們竟然在關島又發現了一個地下機庫,在裡面赫然有三十六架f…22戰鬥機和五架b52轟炸機。
b52轟炸機真他媽的是一個好東西,它停在那裡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座小型城堡,看著這麼一個大大的東西呼啦呼啦的沖天而起,我就象是在看ufo的太空表演。這樣一架飛機裡面就能硬裝上幾十噸汽油,一頭栽下去,整個關島的火焰那就是立竿見影的猛然向上竄起三四尺。
至於什麼坦克,什麼裝甲車,什麼汽車,什麼彈藥補給車,找到什麼我們往北岸的火堆裡硬裝什麼。
“這樣的火焰,內部核心深部應該超過兩千五百攝氏度了吧,多燒上幾天,就算是最好、的鋼材也會被燒成鐵汁。”白瑞奇帶著一臉的淡然與“純潔”微笑著向我問道:“等到這種欣汁冷卻下來,在關島的北岸大概將會變成一個沒有任何掩體,沒有任何緩衝的帶的最純粹死亡的地帶吧?”
說得真是他媽的,有理!
在白瑞奇的啟發下,我們又向整個關島北岸傾倒了大約五千五百噸廢鋼材,反正關島軍事基地裡到處都是擁有超強物理防禦力的均制鋼甲,用tnt炸上一大塊然後再用卡車送到北岸,往下面一丟就行或者直接用起吊機撈起一塊我們炸沉的小鷹號航空母艦上的鋼甲。
至於什麼釘子,鉗子,刀子這種東西,只要是金屬的,能夠找得到般得動的,我們統統都丟到北岸的火焰山中。
本著子彈也是金屬製品的最正確想法,我們又向火焰山中傾倒了整個關島十分之九的子彈庫存,據黃燕的不完全統計,我們大約向裡面傾倒了兩千八百萬發各種式樣的子彈,槍榴彈,重機槍子彈,狙擊步槍子彈,鳥槍子彈,玩具模擬槍子彈、、、、、整個關島北岸連續幾十六小時都陷在濃煙與烈焰的海洋中,飄起的黑煙直衝雲霄,根據衛星雲圖顯示,現在宇宙飛船上的飛行員,從月球上再向地球上觀望,萬里長城已經不再是唯一能用肉眼看到的人類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