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我之前,你去軍營裡看看我的那些兄弟,你去看看我們參加的那場戰爭的錄象吧,等你真正明白了我的感受,等你真正明白了我們受過的刺激,你再來開導我,再幫我治病好不好!?”
當幾十位心理治療醫生趕到參加過名古屋戰鬥的部隊,開始大面積的訪問過,他們驚異的發現,所有計程車兵口徑都驚人的相同:“我們不害怕流血,我們也不害怕慘烈的戰爭!”
說到這裡,這些士兵的眼睛裡都流露出一種發自內心,就象是面對一種未知名生物,一種絕對死神的恐怖,他們顫抖著叫道:“當我們以為已經獲得了勝利,當我們以為終於可以離開那片到處都是鮮血,到處都是碎肢哪裡都有可能放出冷槍,哪裡都可能跳出一個拎著手雷和我們同歸於盡敵人的戰場時,我們才知道,那時候才是戰爭的真正開始!”
“因為……我們終於遇到了他,終於遇到了那臺被中國軍方稱為變態狂牛的戰爭機器!”
“你知道他一個人用刺刀,用一種被稱為加碼鐳射刀的武器,殺掉了我們多少同僚嗎?”說到這裡,那些日本自衛隊接受過最嚴格格鬥訓練計程車兵,眼睛裡已經不再是恐懼,而是一種毫無感情,只能用空洞來形容的虛與無,“僅僅他一個人,就至少砍死了我們一百個同僚!如果說他是一臺永遠不知道疲倦的戰爭機器的話,那麼他身後的那兩個人,就是徹徹底底的死神!你沒有親眼所見,你覺得不敢相信,生命在他們的手中就是那樣的脆弱,他們的拳頭可以生生打斷六七把刺刀,他們的拳頭可以一次性打穿兩個人的胸膛!就是這樣的傅吟雪,帶著兩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