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拳就象是鐵錘一樣,狠狠錘擊到他的四肢上,他只能聽到自己的身體象點燃了一串爆竹一樣,發出連環地“噼噼啪啪”的聲響。
“你為什麼要傷害雅子,你為什麼要殺了她?”大顆的眼淚從我的眼睛裡不斷瘋狂的湧出,我一邊拼命的打,一邊拼命地叫:“你為什麼要抹殺掉我對你日本唯一的好感,你為什麼要這樣無情的抹殺掉,我好不容易從你們日本找到的,這個唯一的純與真!?”
“我真正的趙君兄弟,身上有五處槍傷,有六處彈片的劃傷,有三記刺刀的捅傷,還有一些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在哪場戰爭中留下的傷口!”
我指著全身平平整整,雖然也有訓練中留下的小小印痕,卻基本沒有受過真正重創的“趙君”。放聲悲叫道:“他身上的傷口,是為了我們的祖國,是為了我們的人民,在戰場上留下的最光榮的印記!是他用自己的鮮血和生命,換來的‘紅旗’!你這個從來上過戰場的混蛋,就算是接到了命令要對自己人痛下殺手,但是……你卻強姦了她!你用最殘暴的方法虐殺了她!!你他媽的有什麼資格穿上軍裝,你又有什麼資格,裝扮成我兄弟的模樣?!!!”
“兄弟你看好了,大哥我就讓你這個敢讓你的名節受損,敢玷汙你至尊光榮的混蛋,到十八層地獄裡去向你懺悔賠罪吧!”
“天哪,你是傅吟……”'w w w 。 5 1 7 z 。 n e t'
“趙君”最後一聲狂嗥,被我的鐵錘生生砸回到嘴裡,事實上,隨著我的這一拳,他已經沒有了嘴巴,在血液與腦漿的飛濺中,人體最堅硬的頭蓋骨被我一拳就砸成了碎片。
他的腦袋就象是一顆被人狠狠摔到堅硬岩石上的西瓜,紅與白混合在一起的混濁液體,在我瘋狂的重擊下,猛然濺射出七八米遠。望著他還殘存著的那半張臉,看著臉上不敢置信的神色,和已經徹底崩潰的絕望,我再次揚起了自己的拳頭。
“你不配擁有我兄弟的面容,永遠不配!”
“啪!”
我的鐵拳再次重重砸到他已經碎裂的頭上,在頭骨的碎響聲中,我一拳接著一拳的狠狠砸下去,直到他的頭顱徹底變成了一團血與肉均勻而親密的混合在一起,再不分彼此的爛泥。直到動用任何先進的儀器,也不可能再還原出他“原本”的樣貌,直到我聽到雅子一聲低低的呻吟!
“雅子!”
在放聲悲呼聲中,我絕望的望著眼前這個已經進入彌離狀態的女孩子。
鮮血仍然從她的胸前不斷的湧出來,她每一次呼吸,都會因為胸口的那把刺刀,帶來一種錐心刺骨地疼痛,她都會忍不住小聲呻吟一聲,她的臉色就會更蒼白一分。
我不敢拔出那把刺刀,以雅子現在地狀況,只要我拔出那把刺刀,她就會死!
“你哭了!”雅子伸出手,輕輕從我的眼角摘走一顆淚珠,她把藏著這顆淚珠的手緊緊攢住小心的放到自己的胸前,“這是為我而留地淚水嗎?”
“我不想死,我更討厭被人暴力侵犯!”雅子痴痴地望著我。淚水不斷的從她的眼睛裡流出來,“可是你知道嗎?當著自己喜歡的男人面,被另外一個男人徹徹底底的強暴,這才是一個男人最無法接受,最難以忍受的事情!因為這已經足夠讓我所有的自尊所有的夢想所有地憧憬都變成無數碎片,相較之下,他刺在我身上的這把刀,帶來的痛苦只是微不足道的罷了。”
雅子已經可以確定我是一名進攻日本名古屋的中國軍人!我寧可她什麼都不知道!!至少這樣,她不會用中文向我傾訴,至少我會聽不懂她在說什麼,至少……我的心不會這麼痛!!!
痛,好痛!!!
死在我面前的又何止是一個雅子,死在我面前的,而是我最嚮往地平靜幸福生活,是我內心深處,最甜蜜而不可預知的夢啊!!!
“雅子!!!”
我失聲悲泣,面對這個純潔平凡得如路邊的一朵野花的女孩子,我深深的低下了自己的頭。
“那隻小位元犬在四月前就出現在喬木村,那個時候正好是傅吟雪帶領中國軍人打進我們日本名古屋的時候,你既然身為它的主人,自然不會近期逃難躲到喬木村的日本難民。”
雅子留戀的望著我,她一咳嗽,鮮血就會從她的嘴裡湧出,打算內她仍然掙扎著道:“我知道你是我們的敵人,但是我卻不由自主的為你吸引,被你當時面對小位元犬屍體時那種發自內心的傷心與絕望吸引。當時我就忍不住的在猜想,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你們可以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