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隱蔽角落的日本自衛隊狙擊手真的快要瘋了!眼看著昨天還在自己身體底下曲藝承歡的女人,今天卻讓另外一個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被幹得高潮連連,這他媽的是一個什麼感覺?
做了烏龜兒子王八蛋,明明手中有槍,但是他敢開槍嗎?!他能開槍?!
這群蝗蟲把從商場裡搶過來地牛肉罐頭和小型核彈混裝在一起,當他們昂首挺胸的從大街上走過的時候,揹包裡傳來一陣“叮叮噹噹”的亂響,只要聽到這個聲音,就足夠讓那些什麼高血壓、高血脂、高血粘、小兒麻痺之類的隱患者當場病發。
老大們啊,你們身上背的可是核彈啊,小心一點好不好!
你們想死,走遠一點,好不好啊!?
“我並不是那種喪心病狂地戰爭狂人。”
聽到傅紅華的這句話,不要說是那些軍事專家,也不要說自己已經快被傅紅華逼得上吊自殺的職業軍人,就連阿拉密拉爾夫這位站站在中立立場上的記者,也忍不住咧了咧嘴。
“我也並不想將日本這個‘美麗’的國家真正從世界的版圖上抹掉,畢竟是人都有生存地權利。雖然我很痛恨日本,但是我絕對不會自欺欺人的成他們為日本豬!”
這句話已經讓阿拉密拉爾夫倒翻了白眼,還不想把人家徹底抹掉呢。兩千多顆五百噸tnt當量的核彈啊!整個日本才有多?這麼巴掌大的一塊土方,能經得几几顆核彈狂轟亂炸?那些揹著核彈亂跑的龍牙哥哥們全是心理不正常,仇視正常社會,比恐怖分子更恐怖的變態份子,他們中間只要有那麼十幾個人一時心理想不開引爆了核彈,就足夠讓整個日本喝上一壺。只要有五六是人集體自焚,日本就基本可以和這個世界說上一聲“塞有那拉”了。
“只要日本能完全履行以下幾個約定,我就會將散落到日本各地的龍牙撤回來!”
“第一,把傅吟雪給我交出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第二,自民黨的領袖小犬蠢一狼,你既然那麼喜歡參拜金國射,那麼崇拜二戰時期的日本戰犯,我想你一定非常你們日本的武士道了?作為一個徹底的失敗者,去切腹自盡吧!”
“第三,一直躲在幕後的日本天皇,站出來吧。以你們日本皇族的身份,向整個東南亞在二戰時受到你們侵略的國家道歉!你們不是很喜歡跪拜什麼神社嗎?就請天皇陛下在向整個東南亞地區的受害者,尤其是中國的受害者道歉時,換上你們跪拜祖先時地孝服!”
“第四,把你們的靖國神社給我拆掉!你們要是不拆,我不介意派上幾顆龍牙,去幫助你們完成這個浩大地工程!”
“第五,賠款!修羅軍團重建西維拉斯島國是需要大量資金的,還有大量島民需要我們的援助,所以,在七十二小時內,籌集三千億美元戰爭賠款,並打到我指定的銀行內!如果實在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籌集到這麼多紙幣,用你們國家地戰略來抵付也行!”
“第六,……”
傅紅華提出來的已經不是什麼和約或者是要求,而是最純最征服者的勝利宣言。和對失敗者下達的沒有任何討價還價餘地的命令!
每一項都是恥辱,每一條命令,都是在用力抽打著日本人的臉。
你可以不接受,不接受的代價,就是死!
臨時戰略指揮中心的所有人都看著藏音,希望這位智者,能夠帶領他們再次戰勝強敵。藏音閉上雙眼,思索了良久,才低低嘆了一口氣,“在兵法和武學中,雖然有以柔克剛在一發展餓。但是現在對方攻擊已經達到了至剛至強地力之顛峰,無論我們設下什麼陷阱,再去做什麼戰略計劃,他們都可以輕易的以力破局!這一場戰爭……我們輸了!輸得一敗塗地,輸得痛痛快快,雖然我們是敵對關係,但是我仍然不得不對傅家父子說上一個‘服’字!我藏音一生閱人無數,在和他們交手之前,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能把鐵血戰士的強橫無畏。與謀略者的詭詐多變,真正完成融合在一起的超凡人物!”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藏音捏著念珠的右手上,猛然綻起幾根青筋,他望著自己因為用力過度而微微發顫的手,痛苦地道:“我們從修羅軍團的游擊隊中繳獲了一批髒彈,我已經組織了一批特種部隊,攜帶髒彈潛入中國境內,如果他們再敢在日本的領土內使用這種違禁武器,我們也會填接在中國的土地上還以顏色。我本來想用這種方法,強行打破傅紅華的戰略攻勢。可是我實在低估了傅紅華破釜沉舟地決心,更低估了一個父親在兒子陣亡的戰場上,可能爆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