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鮮花。深深的吸上一口空氣,你能吸到一點自然,能夠吸到一點清新,這些植物與鮮花,大大的沖淡了城市鋼筋混凝土拼湊起來的壓抑和沉重。
名古屋還是一個港灣城市,在這裡地勢隱蔽,不象其他的港灣城市,容易受到風浪的影響。在這裡,大海就是他們最溫柔的點綴,又是他們海鮮食品的最大來源,而且四通八達的海道,更為這個城市源源不斷的提供著新鮮血液,使它越來越具有青春的生命力。
我駕著一輛豐田汽車,慢慢的在名古屋市區裡移動,齊小霞就坐在我身邊的副駕駛席上,但是這難得的相處時光,對我們這種指揮官而言,卻顯得太過沉重。我們必須集中全部經歷,努力將這個城市的格局,這個城市的特色,全部印刻在自己的大腦裡,一旦展開突襲,這裡就將是我們的主戰場!
我必須要承認,日本的名古屋是一個非常非常美麗的城市,它乾淨,它整齊,它融入了原始的自然氣息,在這裡的每一個日本市民都顯得彬彬有禮,就算是沒有紅綠燈的街口,也沒有什麼堵車的現象發生。因為那些司機都會禮貌的讓對方的車先行。當我停下車,示意對面的小型卡車先透過十字路口時,那個司機搖下車窗,向我連連點頭致意。
我愕然地望著這一張張看起來充滿和善與友愛的臉,他們在中國為什麼就不會擠出這種笑臉?他們在中國為什麼就一個個趾高氣揚,狂呼亂叫的喊著支那人,支那豬?為什麼在我們中國,看到的都是日本右翼的可惡嘴臉?
日本人的教育還真是他媽的夠徹底啊!
對自己人就是春風般的溫暖。對待敵人就是嚴冬般的酷寒,問題是……在中日恢復邦交以後,我們一直以“一衣帶水”來形容我國和日本的關係,政府一直在協調化解二戰時期受難者和他們家屬的怨恨,希望能打造一個和平共處的良好國際環境。可是一轉眼幾十年過去了,二戰時期中國人的哭泣與哀鳴的迴響淡化了不少,可是在日本人的心中,我們中國不管怎麼努力,不管怎麼做,仍然是……敵人!
對待敵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打倒它!徹徹底底的打倒它,讓它再也無法成為我們的敵人,讓它一聽到中國,一聽到中國人這個名詞,它們就怕!
穿上一身黑色特種作戰服,套上一件造價高達一百五十萬人民幣的奈米級防彈衣,小心的將愛格碼光子切割軍刀、兩枝中國製造九點八超大口徑戰術手槍插進防彈衣的背袋中。
拎一挺中國軍工科研院還在小批次實彈試驗的單兵六聯裝速射炮,將十個彈匣足足五百發子彈扛到身上,往身上塞了五枚融合了磁暴技術的磁暴手雷,再加上單兵步話機、防毒面具、“虎牙”格鬥軍刀、微型氧氣筒、單兵急救包……我全身的負重已經超過了八十五公斤!
要不是我在北極圈經歷了常人無法想象的地獄式訓練。以我的身高和體重,揹著這麼沉重的武器裝備,不要說是上戰場,只怕走了幾步,就可以把我徹底壓趴下了。
我將擁有防破譯功能的單兵通訊器安裝在耳朵上,把話筒拉下來,看了一眼手腕上帶有自爆裝置的手錶,淡然道:“兄弟們,開工了!”
我扛著又粗又長的中國產單兵六聯裝速射炮,揹著沉重的補給,大搖大擺的走出旅社房間,同樣裝備同樣殺氣騰騰地齊小霞和我的幾個結拜兄弟,緊緊跟在我的身後。隨著我們幾個人沉重的腳步聲在星級賓館的走廊內迴響,一個又一個房門被開啟,一個又一箇中國軍人面無表情的扛著式樣不同,但是絕對同樣誇張,同樣變態的單兵武器加入到我們的行列中。
“你們……”
一名酒店服務生目瞪口呆的望著我們這群越聚越多的職業軍人,冷汗瞬間就侵透了她的全身,她想跑,可是面對這支殺氣騰騰的部隊,可是她剛剛張開嘴巴,她就突然看到眼前泛起了一抹藍色的流光,這抹流光看起來是那樣的詭異,那樣的不可思議,當她終於發現這抹流光的方向是自己的胸膛時,程遠夏已經面去表情的將愛格碼光子切割刀收回刀套中。
我們穿過酒店的大廳,所有人嚇得抱頭鼠竄,雖然和平了幾十年,雖然現在流行實地拍攝戰爭影片,但是沒有一個人敢相信,眼前這些殺氣有若實質的男人,會是一群電影演員。在酒店外的市區街道上,猛然傳來一陣激烈的槍聲,緊接著就是一陣象戰鬥機地毯式轟炸,象重炮群密集攻擊的連環爆炸。
“報告,我們遭遇大批武裝恐怖份子的襲擊……不,他們應該是職業軍人,是最精銳的軍人!他們的火力太強悍,我們已經頂不住了!”
在街上執勤的日本警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