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保住你就非常困難,能讓你仍然躺在這裡就診,而不是送進看守嚴密的武警醫院,這已經我們可以做到的極限。”
我疑惑的望著陳怡,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甚至去驚動你的父親,我不相信你父親會因為自己女兒一個無關痛癢的同學,甘願拿自己的政治生命去做賭注。”
“我等了你七天,不是要和你討論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陳怡一擺手粗暴的打斷我的問話,道:“現在擺到你面前的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就是由我為你聘請最好的律師,再加我父親那的關照打點,你最多會被判個防衛過當,根據我和律師的分析,你只需要在監獄裡呆上六個月,就可以獲得假釋;第二個選擇就是去參軍,你出身軍人世家自然應該知道,現在世界雖然進入冷戰階段,但是在亞洲國與國的邊境線上,以團為單位的小規模戰爭仍然時有暴發,只要被新聞封鎖後普通公民無法知道罷了。你只要被安插到處於這種動亂地帶,採用這種類似於古代充軍發配的方法,我父親就有充足的理由來堵住那些追究者的嘴巴!”
帶著屈辱入獄讓父親的名譽再次蒙羞,還是到充滿戰爭危險的邊緣地帶,去闖出一片屬於熱血男兒的天空,這個問題似乎並不需要考慮。
“至於晚盈你不需要擔心她,我很喜歡這個漂亮可愛的小妹妹,如果你願意相信我的話,你不在這個城市的時候,我會傾盡全力保護她幫助她,只要有我陳怡在一天,就絕對不會讓人傷害到她一絲一毫!”
“你現在只需立刻要告訴我你的選擇,其他的事情我自然會幫你處理妥當。”
這一段話陳怡說得斬釘截鐵不容置疑,雖然她還只是一個大學都沒有畢業的學生,但是她在神態語氣中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種長期手握重權者特有的領袖氣質。
我望著她沉默了半晌,突然用命令的口氣道:“你過來!”
“啊?”陳怡下意識的向前走了兩步,我猛然從床上彈起,在她來不及反抗前將她死死壓倒在床上。
陳怡顯然接受過合氣道或者柔道的訓練處驚不亂,她的兩條腿用一種非常有效的方法死死鉗住我左腿膝彎處,隨著她不斷施加力量,我大半個身體就失去了知覺,她的右臂一抬更是以泰拳中最狠辣的肘擊砸向我的太陽穴。
我猛然暴喝了一聲:“看著我的眼睛!”
陳怡抬起頭,在她面前不足三寸遠的地方有一雙眼睛正直直的凝視著她,陳怡突然發現自己錯了,錯得非常厲害。她面對著的這一雙眼睛深隧而清澈,就象是兩顆最純淨堅硬的黑寶石,閃動著只屬於男人的強韌與執著,中間隱隱揚起的幾絲冷厲,更帶出一種絕不容忽視的驕傲與尊嚴。
擁有這種眼睛的人,絕對不會成為任人擺佈的棋子,你只能和他坦誠相待成為彼此任信的夥伴,而不應該去設局使計迫使他屈服,更不要試圖成為他的敵人,因為,這種男人本身就是一把以力破局的劍!
陳怡緊繃的身體突然變得鬆軟下來:“想佔便宜就使勁佔吧,反正人家遲早會成為你的女人。”
陳怡在我身下有點不舒服的扭扭身體,就算是隔著兩層衣服我也能感受到她胸前的豐滿與嬌頂,大概是c罩的吧,她的話更是潑辣毫放得判若兩人:“如果你不怕被晚盈回來看到而你現在又有那個能力的話,立刻佔有我人家也不會反對。放心,我長這麼大還沒有被別的男孩子碰過呢,連初吻都沒有!”
我在心中連叫救命,象陳怡這種級數的美女,突然擺出一副任君品嚐的樣子,面對這種誘惑說不動心那一定是騙人的,我和她之間又沒有和晚盈一樣的身份阻礙,雖然是身負重傷,但是在她幾次不舒服的扭動後,我的慾望無法控制的高高昂起。
“你……”陳怡感覺到我的變化,她緊咬著碎牙望著我,輕聲暱道:“你這隻大色狼!”
現在連我都覺得自己是一隻大色狼,無論是什麼原因,陳怡救了我而且讓我現在還能安安穩穩的躺在醫院裡,不必面對那些刑警無孔不問的盤查,可是我重傷未愈就對她做出實際性的非禮動作。她雖然放鬆了身體任由我長驅直入,但是她的眼睛裡卻在訴說著某種不屑:“你們男人還都是一個樣!”
我討厭她那種眼神!
我身子一翻直直摔到床底下,大聲道:“好了,我願意接受你的幫助!”
不知道為什麼,我直覺的相信她不會對我不利,我也相信只要我願意,她真的會任由我得到她的身體。
陳怡半趴在床上,擒著一絲微笑在我臉上印下一吻輕聲道:“乖,人家真的喜歡你這付乖寶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