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受的委屈全都發洩出來吧!從今天以後,我們又是一個人了!!!”
“砰!”
“砰!!”
“砰!!!”
……
一百多名科學家終於進入一種狂暴狀態,他們在這個自己呆了十年的試驗室中,又砸又摔又哭又笑。
他們指天叱罵的樣子絕不會鄉下的村姑好多少;他拎著棍子瘋狂的狂砸,就算是把雅加達那些已經成為神風敢死隊槍下游魂的小流氓小混混請過來,也會目瞪口呆目愧不如。
廚房、乙炔燈、臥室、試驗檯、辦公桌、生了鏽的顯微鏡、已經看不清刻度的直尺,他們見到什麼砸什麼,但是沒有人去碰他們十幾年積累下來的資料櫃,也沒有人去碰,在他們一百多個人手中轉了一整圈,還能剩下半瓶的果醬。
我慢慢抓起那瓶果醬,它可真小啊,我可以把它整瓶握在手裡,估計它也就是十一二勺的容量,我擰開瓶蓋,這是一瓶很普通的草黴果醬,伸出手指蘸上一點粘粘膩膩帶著一種清涼氣息的果醬,把它送到嘴裡,慢慢感受著果醬在我嘴裡化成一抹微甜,慢慢感受著果醬中草黴特有的顆粒隨著我的唾液一起嚥到我胃裡。
我把果醬瓶送到趙永剛的手裡,輕聲道:“能站在這裡一起分享這瓶果醬的人,都是經得住時間考驗的英雄,懦夫不行,懦夫現在已經成為國家其他研究部門的貴賓;意志不夠堅定者不行,意志不夠堅定者,早已經在別人的白眼和唾棄中,扮演了逃兵的角色;所以,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