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修羅軍團目標,那你已經被判了死刑。要是齊小霞親自負責追殺,你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在她來之前寫好自己的遺書;如果你能有辦法請傲皇帶領他的血狼親衛隊親自出手,就算美國總統躲在太空總署的飛船裡,也不會感到安全。
走進皇后夜總會,在一樓大廳中有個上千平米的巨大舞池,在歇斯底里的音樂和不斷變幻的彩光中,人影重重疊疊不知道有多少身體在裡面拚命扭動。兩個被人在飲料中放了迷藥的高中生被人丟到舞池中,她們身上的校服已經被扯成幾十塊碎布,一些身上帶著黑龍刺青的男人正在她們的身上、嘴裡用力抽插,當眾表演輪姦。只要有人帶著滿足的淫笑從女孩身上爬起來,立刻會有人迅速撲上去。周圍的觀眾一邊狂呼亂叫,一邊隨著音樂奮力扭動身體,在舞池邊在吧檯上,在洗手間裡到處都有人在激烈的性交。
女dj師坐在男朋友腿上,半透明內褲毫無顧忌的甩到話筒上,她就象是坐在一匹奮力賓士不斷狂巔亂跛的烈馬身上,她搭在調音臺上的雙手就象抽筋般亂顫,音樂也忽高忽低,可能是高潮來臨,狂暴的音樂分貝直線狂飈,一時間所有人都捂住耳朵縱聲尖叫。有些男人迅速捂住女人的嘴巴,在女人半推半就的踢打中鑽進身後的包間,不一會里面就傳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的尖叫:“再快點,再深點,你的這根東西比我老公還棒!”
我帶著田中秀一慢慢繞著舞池行走,在經過洗手間時,幾個叨著香菸斜靠在門前的小太妹,用挑釁的目光在我們身上來回掃動,在洗手間裡“噼噼叭叭”的耳光聲不斷傳出來,夾雜著斷斷續續的求饒聲。不一會里面傳來抽水馬桶的吸水聲,然後有人開始瘋狂的嘔吐,估計腦袋被人按進馬桶裡,免費洗了一次頭。
看到我露出傾耳的神情,一個耳朵上掛了二三十隻耳環,把裙子提到法律許可高度極限的小太妹向我比出一個最下流的手勢,囂張的道:“操,看什麼看的,再看信不信我把你先奸後殺?”
田中秀一在我身後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那個小太妹丟掉手中香菸衝上去,拎住田中秀一的衣領,叫道:“你這個小白臉是隻兔子,看到自己男朋友吃鱉,很不服氣是吧?要不要我請大姐頭把你賣到這裡當男妓,姑奶奶會準備好蠟燭皮鞭,當你第一個客人。”
田中秀一瞪大雙眼,望著眼著這個囂張到無以復加的小太妹,連我都得伸出一根大拇指讚歎她的無知者無畏,以她的過度張揚,在皇后夜總會能混到現在沒有被人先奸後殺,她的大姐頭也實在算是位手眼通天的人物。
洗手間的門被人開啟,一個身穿黑色皮夾克看起來有點眼熟的女人大踏步走出來。在她身後跟著一個混身發抖的女人,她頭髮溼透一邊走一邊向下滴著水,離她還有七八步遠,就可以聞到一股抽水馬桶特有的怪味。她的衣服上到處都是被香菸燙出來的小洞,臉上更是橫七豎八的佈滿了掌印,黑一片白一片紅一片,看起來說不出的可憐。
看到這個狼狽不堪的女人,我終於動容,脫口喊道:“韓秀麗?!”
韓秀麗茫然抬起頭,她費了半天力氣,才終於看清楚面前這個男人倒底是誰,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量和勇氣,韓秀麗一把推橫在我們中間的那個大姐頭,抱住我“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我輕輕拍著她的肩膀,感覺到她的淚水和鼻涕已經滲透了我的衣服,她簡直是把我的衣服當成一塊毛巾,腦袋不斷在我懷裡揉動,把抽水馬桶裡的液體都留在我的身上。我實在沒有任何安慰別人的經驗,只能不停的在她耳邊輕聲說著:“不要怕,有我在,沒有任何人能夠再動你一下。”
韓秀麗拚命點頭,趴在這個男人溫暖厚實的懷抱裡,聆聽著他沉重有力的心跳,她只覺得平安喜樂,彷彿就算是天塌下來,也不用怕了。
那個大姐頭冷眼看著我們兩個,她身邊的那個小太妹丟下田中秀一,冷嘲熱諷的道:“小白臉原來你的男朋友是雙性愛好,出現了第三者,還是一個性經驗豐富乳房還沒有完全下垂的老女人,怪不得你一直襬出個寡婦臉。”
“啪!”
誰也沒有看清我的動作,我抱著韓秀麗瞬間衝到那個小太妹面前,一巴掌就扇得她踉踉蹌蹌退出七八步遠,她太過瘦弱的身體狠狠撞到牆上,咳嗽了半天才從嘴裡吐出幾顆牙齒。
我望著大姐頭,淡然道:“這個女人我帶走了。”
大姐頭斜眼看著我,似乎在猜測我的底細,聽到我的話她眼皮一抬,居然用中文道:“你以為自己是誰?傷了我的手下還想帶走我的獵物,不留下點東西,要我怎麼向姐妹們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