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黃燕那裡領上一箱避孕套,告訴她,如果現在沒有這種物資,就立刻派人出去採購,對,當成a級戰略物資去採購。你每個月可以定時到她那裡領取避孕套和為你配發的補品,需要什麼自己去列個清單!”
周圍響起一片眼鏡片碎裂的聲音,微笑的看著那個海盜屁顛屁顛的跑出辦公室,我猛然沉下臉,狠狠掃了一眼身邊流氓營那些已經有些蠢蠢欲動的色狼色鬼們一眼,厲聲道:“如果你們誰敢去碰那些狗孃養的雜種女人,老子會他媽的親手閹了他!記下那隻種馬的名字,我還有一件大事用得著他!”
三週後為了巴結這些平安島上的土著居民,我制定了一套計劃,無論男女老幼都可以報名參加,分批到雅加達、巴厘島,進行為期二天的旅行,無論是吃喝拉撒嫖妓購物,吐痰罰款調戲少女,所產生的費用我們海盜團全部買單,就當是我們借用平安島作為軍事基地的租賃費!
經過三天的緊張報名和選舉,本著婦女、兒童優先的原則,我經挑細選出五百名平安島居民,組成了一個陣容龐大的女子旅行團,直接任命那個兩週時間就能連操二十個女人,而沒有把身體玩垮玩散的超級種馬為旅行團團長。
這一大群從十歲到五十歲不等的境外化民,一登入雅加達市就立刻成為所有人眼珠關注的焦點。
這群女人隨便有點風吹草動就會大呼小叫一通,引得路人皺眉無數,她們幾個月才洗一次澡的身體,更是帶著一股海腥味的惡臭,哪怕是你捂著鼻子,從她們身邊健步如飛的奔逃而過,也會感到胃部痙攣喉嚨發緊。偏偏這些女人還自以為是的不斷對大街上稍有“姿色”的男人大拋媚眼,動作之放浪,肢體語言之豐富,表情之噁心都到了無以復加的境地。
她們操著聲調怪調不知道融合了多少種方言才能融會貫通的國語,在大街上吱吱喳喳,手裡拎著大袋水果,將果皮果核毫無顧忌的丟到印尼首都的街頭,十幾個環衛工跟在這群超級蟥蟲的身後,不停的彎腰再彎腰,清潔再清潔。還有十幾個人樂得眉開眼笑,將罰款單一張接一張塞到領隊的種馬手中,種馬毫不在意,每隔一分鐘就會隨手丟出一張大面額的美元,看到十幾個人在地上爭搶成一片,種馬和五百名旅行團成員一起放聲大笑。
這幫人全然沒有華人看到印尼土著的畏懼與小心,這是因為在出發前,我對她們進行了一次洗腦式教育:“到了雅加達一定要挺頭頂胸,拿出我們華人的氣勢和風骨!要不怕花錢,千萬不要讓人感覺到你們是土包子!更不要怕有人欺付你們,我是誰?我是他媽的海盜!老子什麼都缺,就是三樣東西多,錢多,傢伙多,兄弟多!誰要敢在雅加達對你們不客氣,回來告訴我一聲,老子第二天就到雅加達姦殺了他全家,再把他拎到你們面前賠罪,到時候是殺是剮還是輪姦致死,悉聽尊便!”
如此的豪言壯語當真是擲地有聲,我在平安島土著“華人”心目中的地位立刻攀升到無以復加的境界!
有我這麼一位大海盜頭子的全力支撐,這些旅行團的成員能不趾高氣揚,能不意氣風發,能不招搖過市嗎?
店鋪裡的老闆,開計程車的司機,在街頭三三兩兩四處亂逛的地痞混混小流氓,慢慢向這支旅行團靠攏,當種馬隊長再次隨意從懷裡掏出厚厚一疊鈔票時,一百元面額的美鈔瞬間刺紅了所有人的雙眼,不知道是哪個印尼人狂叫了一聲:“搶了他們!”
幾十個人一起衝向旅行團,五百名已經有了強硬黑社會後臺的女人發出一陣尖叫,圍住那幾十個搶劫犯又抓又咬又踢又踹,有些人乾脆脫下自己的鞋子當成武器,對著對方腦袋就是一陣狂拍。
有些人則兩眼發光,用踢死人不償命的力量對準關係到子孫延續種族繁衍的關鍵部位狠狠攻擊,嘴裡還連連痛罵:“你媽是怎麼教導你的?有胳膊有腿不去想辦法工作養活自己,看到別人有錢就眼紅,伸手就想去搶劫,這叫做無賴小混混軟骨頭!有本事你怎麼不去學學我們的司令官,你們也是搶,人家也是搶,怎麼檔次就差了這麼多……”
這群女人當真是將潑婦的本性發揮得淋漓盡致,指甲、牙齒、那些印尼猴子什麼時候遇到過這麼強悍這麼下流的女人,他們伸出兩隻手牢牢護住自己的要害,發出陣陣慘叫:“打人了!華人在我們的地頭上造反了,我們印尼兄弟們還愣著幹什麼,幹掉她們啊!”
雜鋪店老闆抄起了壘球棍,計程車司機抽出了大砍刀,那些無所事是整天想著如何雞鳴狗盜的小混混小流氓一邊在心中狂呼“哈哈,機會又來了”,一邊拔出隨身攜帶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