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冷冷道:“你聽清楚了沒有?如果下次我再聽到你敢稱我們的國旗為東西,我不管這裡是印尼還是什麼地方,我會讓你付出絕無法忍受的代價!”
那些華人呆滯中的目光中總算有了一絲神彩,我輕蔑的望著他們,從嘴裡吐出一個詞:“垃圾!”
第六卷 龍吟天變 第七章 無限制格殺令
雅加達不過有五六千名暴徒分散在這個城市裡,而機場就有將近兩萬名華人,他們象被幾十條大漢輪姦過的處女一樣,兩眼呆滯混身發顫,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會讓他們驚惶恐不安。
兩萬人!
拋除婦女兒童和衰老病殘,至少還有八千名身強體壯的男人,只要他們能一股作氣衝出機場,就能以寡擊眾,把外面三五成群的暴徒徹底掃平,而不是任由他們四處縱火、殺人、強姦。
一群麻木到只懂得死死抱住手提箱,拋除一切尊嚴在機場乞求保護的垃圾,他們根本不是中國人!他們已經沒有了中國的民族之魂,更沒有了中國的風骨和氣節。
我們一行人默默走出機場,在雅加達機場外,計程車排成了一條長龍,一個又黑又瘦的印尼土著司機走過來,卻沒有象國內某些旅行雜誌上寫的那樣,熱情的接過我們手中的手提箱,他狐疑的望著我們,問道:“日本人?”
已經戴上翻譯機的我們一起厭惡的搖頭。
“那是韓國人?”
“新加坡人?”
……
“難道你們是中國豬?我的車不載中國豬!”
“你說對了一半,我們來自中國。”我冷冷瞪著他,沉聲道:“不過我們不是豬!你既然不想開車了……留著這雙手臂還有什麼用?”
那個司機身上猛然傳出一聲木棒折裂的聲音,他疑惑的低下頭,才發現自己的右臂赫然被一個滿臉殺氣的男人死死鉗住,呈現出一種絕不自然的扭曲狀。最狂烈的痛苦沿著痛覺神經以每秒鐘一百米的速度向大腦衝刺,驚天慘嗥還沒有從嘴裡傳出,那個男人大手一伸又抓住他的左臂用力一扭,然後對準他繃直的手肘狠狠砸下一記鐵拳。
這個又黑又瘦的印尼土著,就象是一隻搶奪香蕉的猴子般,猛的一蹦四尺高,人尚在空中就昂天發出一聲充滿狂野氣息的長嘯:“我的媽呀,痛死我了……”
話音未落他兩眼一翻,在空中就暈死過去,象個裝滿泥土的麻袋般,直直摔下來。
在一旁目睹了整個“殘害”過程的另外一個印尼司機,揚起脖子狂叫道:“中國豬打人了……”
話音未落,意猶未盡的趙君就一臉猙獰撲上去,一拳打在那個印尼猴子的嘴巴上,只是一拳就打落了他十二顆牙齒。
趙君伸手揪住印尼司機的頭髮,目光一轉看到在計程車裡放了一根小型手搖把,他抓起手搖把塞進對方嘴裡,狠狠轉動,在壓抑的慘叫中鮮血淚水脫落的牙齒一起從印尼司機的身上墜落。趙君放聲狂吼道:“我操你媽的,讓你再唧唧歪歪的叫喚,你們不是喜歡變態喜歡sm嗎,老子今天就讓你爽個夠!”
印尼司機的尖叫吸引了所有人注意,上百名計程車司機有些拿著扳手,有些竟然從車座下面抽出一把砍刀,慢慢向我們圍過來。趙君伸手在那個計程車司機的車裡一陣亂摸,居然也找到一把碩大的砍刀。他望著我叫道:“大哥你們先走,動手的是我他們的目標也是我,大哥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死在一群還沒進化完全的野猴子手裡。”
揚起手中的砍刀,趙君的面色驟變,他放聲狂叫道:“我從來沒有象現在這麼想殺人,大哥請您允許我在印尼任性一回吧,我會想辦法自己回家!”
我凝視著趙君手中的砍刀,上面仍然帶著一絲血痕,不用去想我也知道那絲血痕來自何處,在這把砍刀的手柄上,編了一層原來不知道是什麼顏色的布條,現在這些布條全部呈現出陰森的紫紅色,我們這些在戰場上殺人無麻的職業軍人都知道,那是鮮血乾涸的顏色。而且它的顏色那麼重那麼深,至少是有幾層鮮血不斷在上面乾涸的結果。
我略略點頭,低聲道:“老九,你和老八一起行動,記得,要一個不少的全部活著回去!”
程遠夏面露驚惶的表情,將兩隻手舉到頭頂,一邊哭叫一邊可憐巴巴的向那些印尼司機求饒,那些印尼猴子中間暴發出一陣鬨笑,幾十個人一起向程遠夏伸出右手中指,擺出最粗俗不堪的動作。看到程遠夏已經走到身邊,一個手持三稜軍刺的印尼司機飛起一腳踢向程遠夏。
那個一臉畏縮的中國豬,突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