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我甚至可以看清楚他們垂老的面容。
我愕然望著一具乾枯屍體臉上那比老樹臉更粗糙的皺紋,雖然在屍體上灑了石灰,但是離他還有幾十米遠,我就可以聞到一股濃重的屍臭。如果我沒有判斷錯誤的話,他死了還不足三個月時間。
我拎起他放在身邊的步槍,這枝步槍雖然已經擁有六十多年曆史,可是整枝步槍都得到精心保養,一拉槍栓我就聽到槍膛裡傳出機簧穩定而有力的輕響,向我得意的宣告只要我扣動扳擊,彈匣裡的子彈就會毫不猶豫的飛向目標。
如果說這個日本軍人只死了三個月,那麼在他身上灑石灰的人死了沒有?
我望著眼前這條在地下建立的軍事基地,我簡直不敢想象,怎麼可能有人能在這種暗如天日的環境中枯耗六十年時間!
當我再次順著走廊轉折時,我猛然聽到幾聲拉動槍栓的聲響,順著火光我看到一挺“歪把子”機關槍正指在我的臉上,在旁邊還有幾枝保養良好九成可以正常使用的步槍一起指向我。
“啪”得一聲,我頭頂的壁燈竟然他媽的亮了?!
幾個看起來又老又瘦連牙齒掉光,連腰桿都挺不直的老傢伙,身穿二戰時期日軍士兵軍服,滿臉殺氣的瞪著我。看著他們手中步槍上寒光閃閃的刺刀,我表情精彩得有若見鬼。
事實上我寧可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也絕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這種環境中遇到了二戰時期的日本士兵,這他媽的也太扯淡了吧?!
我的耳連傳來一陣又快又急的喝問,我一句話也聽不懂,看他們的表情,只要我回答稍有不慎就會被他們當場擊斃!
我經歷了那麼多次戰爭,面對過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