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確定恐怖份子人數。”
“我相信那上面絕大部分都是被他們劫搶的人質!”阿爾法特種部隊隊長沉吟道:“恐怖份子絕不可能利用那架飛機逃出雅加達,他們更不敢把自己大模大樣的暴露在我們的攻擊下!”
“你們不用猜了!”一個冰冷的聲音接替了那個飛行員無休止的哀求和哭泣,他能說一口流利的純美式英語,他如磨刀石般冰冷堅硬的聲音,更讓人根本聽不出他一絲情緒波動,“我就是這場綁票行動的一名綁匪。我們老大說了,一分鐘殺一個人質,對你們來說已經是不痛不癢司空見慣,所以他重新制定了這場遊戲的規則,希望大家能重新找回遊戲的樂趣,重新糾正一下投入遊戲的心態。”
三角洲特種部隊隊長的瞳孔瞬間縮成針芒狀,他一把抓起步話機叫道:“你們要幹什麼?”
對方回答得乾脆而平靜:“去死!”
冷汗猛的浸溼了每一個人的內衣,三角洲特種部隊隊長狂叫道:“你們有什麼條件可以提出來,我們可以再派出談判專家,我們也可以滿足你們的贖金要求,請你們立刻放棄這種行動!”
對方的聲音仍然保持了一貫的平靜,沒有一絲波動,彷彿就在訴說一個事不關己的故事:“對不起,談判不屬於我的工作,接受贖金也不是我的工作,我的工作就是……去死!”
“不!”步話機裡猛然傳來駕駛員的慘叫,緊接著傳來一聲槍響,不用說也知道恐怖份子打死了那名駕駛員。
“不用擔心,我會開飛機!”那位恐怖份子淡然道:“我們接受了兩週時間的飛行訓練,雖然不能象被我打死的飛行員一樣保證在機場安全起落,但是駕駛著它撞到一幢大廈上,我還能做得到。我們大哥要我向你們轉達一句話,‘屠殺人質從一分鐘一個,改成五分鐘一架飛機’,好了,我要工作了!”
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遇到這種水潑不入一心尋死的人物,你他媽的能有什麼辦法?這些龍牙可都是流氓營裡那些有自殺傾向的人物,生存,對他們而言早就沒有了任何吸引力。就算死,還能死得這麼光榮,這麼轟轟烈烈,當然讓他們樂此不疲。
載滿一百名人質的坐機從雅加達城市的上空略過,在飛過一條街道時,整架飛機突然象枚飛彈似的頭上腳下的狠狠向下砸落……在這條大街上,停列了兩輛輕型坦克和整整兩個連的海軍陸戰隊。
“天哪,那架飛機的駕駛員瘋了嗎?它失控了嗎?到底怎麼回事?”
下面的雅加達軍人望著那架龐然大物對準自己的腦袋狠狠砸下來,急得又蹦又跳又叫,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四散奔逃,整架飛機就以破釜沉舟之勢狠狠砸到三輛坦克上。
“吱啦……”
刺耳到極點的聲音猛然從波音客機上、從坦克上、從被坦克履帶劃出來的堅硬地面上揚起,無數點火花象精靈一樣圍繞著這些金屬物體跳躍不休,一些逃避不及計程車兵被飛機的翅膀撞中,被坦克的履帶捲住,在連聲慘叫中鮮血飛濺碎肉橫飛,一時間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飛機翅膀腰斬,有多少人被坦克履帶絞碎,還有多少人被生生砸成肉醬。那些用什麼沙袋、鐵絲網、重機槍組成的防禦網,更是他媽的扯淡,純屬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除了讓飛機、坦克生生撞飛,變成體積巨大的空中飛行武器砸得那些印尼士兵鬼哭狼嗥外,再沒有任何其他作用。
死神大爺扛著鐮刀呵呵大笑著揮起了自己的碩大鐮刀,當它手中的武器猛然綻放出一絲來自九幽地獄的絕對陰冷時,整架飛機外殼猛然撕裂,裡面的乘客放聲尖叫,在無可抗拒的力量反覆撕扯下,他們的座椅發出“吱吱”亂響,突然間身體一輕,他們連著座椅就被高高拋起,在經歷了幾十米的拋物線飛行後,這些乘座一邊尖叫,一邊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狠狠砸向一面牆壁上,隨著“轟”的一聲巨響,他的人瞬間就變成一堆再也找不出任何人形的血肉,據事後法醫檢驗,他們全身根本找不到哪怕半寸長的骨頭。
龍牙組組長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露出生平第一絲微笑,慢慢按下手中的啟動器,嘴裡喃喃自語道:“師長,我真的敬佩你,千萬不要太早來找我們!”
“轟!!!”
二十公斤爆炸力驚人的c4炸藥,幾噸航空汽油瞬間就覆蓋了方圓兩百米範圍內的所有區域,整架客機,連帶兩輛輕型坦克,兩個連印尼海軍陸戰隊士兵,猛然化在一片火海中。那些直接被炸死、輾死、撞死的人絕對他媽的應該死而瞑目,在哇哇瘋叫中,一大堆跑得快自以為能逃出生天的印尼士兵變成了火人,他們帶著滿身火焰四處亂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