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來說,盟國對奧委員會也遇到管制委員會所面臨的困難,雖然不是完全相同,但有些是相似的。開頭招募人員比較容易,因為所需人數較少,而申請去做那些在各方面似乎尚合自己志趣的工作者還不乏其人。但由於迫切要求復員和戰鬥結束時實行各種長期休假制度,這就產生了應募人員能否接得下去的問題。這一點,兩處都是一樣的。大家都趨向於想在國內尋找一個和平時期的牢靠工作,這時在物色合適的人員方面,兩處所遇到的問題也是相同的。最後,至少在關於西方政策的調節方面,也存在相似的延宕和困難,其原因在於政府各部門間的職責分工問題。拿英國來說,它把奧地利問題和德國問題並在一起處理,建立一個特別的管制局,由當時的蘭開斯特公爵郡大臣J·B ·海因德來負責。華盛頓和巴黎的安排,也有類似的情況。因此不可避免地再次出現這樣的趨向,即奧地利問題與大得多的德國問題相比,未免相形見絀,可能受不到應有的重視。
所有這些相似之處容易使一般人把這兩個組織機構等量齊觀,或者更精確地說,使人們從盟國對德管制委員會出發來考慮盟國對奧委員會,正如過去在計劃階段就有過一種趨向,即按德國情況來考慮奧地利本身的問題。其實,相似之處都是表面的。對奧委員會的工作環境是全然不同的,甚至在委員會存在的初期,來自德國的人也就一眼看得出來。其主要原因有二:第一,對奧委員會與315 對德管制委員會在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