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他表示祝賀,但他說的第一句話就讓我的心沉了下去。他說:“科林,你得回來。我接了一個爛攤子,我需要你來幫助我收拾。我希望你來當我的副手。”
“弗蘭克,這個爛攤子可不是我造成的,”我說,“你能找到許多跟我幹得同樣好的人。”我向卡盧奇指出我是多麼不夠格擔此重任。“你為什麼不從你在外事部門的朋友中選一位?”我問,“喬恩·豪怎麼樣?”——喬恩·豪就是接替我擔任卡盧奇的軍事助理的那位精明的海軍將軍——“他現在是國務院的政策計劃員。”我指出。
“我要找的不是對外政策專家,”卡盧奇說,“我要找的是懂得怎樣開展工作的人。我需要的是你為卡普和我做過的那種工作,一個能為國家安全委員會整頓秩序、立下規矩的人。”
“弗蘭克,我好不容易回到真正的陸軍部隊中來了。”我向他求情。我對他說,在我證明自己是一個能幹的軍長之前,我不想離開部隊。我不想成為一個當了兩個月連長,一年營長和旅長,沒當過師長,當了5個月軍長又突然溜掉的人。而且,在有了波因德克斯特和諾思這兩個人的經驗之後,我認為,再讓一名軍人進入國家安全委員會,這是美國所無法承受的。
“我們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