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南。我記得當年母親要我就範很容易,她只要這樣訓斥我一句就夠了:“我真為你感到羞恥。你丟了全家人的臉。”我寧可被狠揍一頓也不願聽到這句話。我真不知道我們的民族羞恥感跑到哪裡去了。
在我周遊全國發表演講的過程中,我向聽眾徵集了他們感到迫切的問題。從貿易協會到動機研討會,從監獄犯人到使我感到歡樂和驕傲的得克薩斯州伍德蘭市科林·鮑威爾小學的兒童,各方面的人都向我提出了問題。從人們提出的問題中我清楚地知道了美國在想些什麼。令人驚奇的是,他們很少提及被作為頭版頭條新聞的問題——墮胎、槍支管制、福利、消除種族歧視等。他們的問題經常表達一種渴望。他們似乎在尋找我們現在看不到了的一顆指引方向的明星。他們看到的是好的秩序正在崩潰,暴力司空見慣到使人們不再為之感到震驚,司法系統似乎要蛻變成一種公共娛樂形式,失去了它的尊嚴和權威。
美國選民1992年摒棄了共和黨總統,1994年又摒棄了民主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