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說,“如果一個軍人不是更喜歡在野戰部隊裡,那會令我失望的。”我們又交談了幾分鐘,便分了手。當時我仍在祈禱皮特·道金斯會來解救我。
我還沒來得及離開五角大樓,卡爾·史密斯看到了我。他告訴我,我的任命已經定了。他言談中流露出一種明顯的解脫感。幾分鐘後,威克姆證實了這個訊息。“從1976年起就沒有我們陸軍的人擔任這個職務,”他解釋說,“而我們需要這個職務。不過,不要擔心,我在邁爾堡給你安排一處住房,是27A號。距五角大樓只有兩分鐘的路,地段也很好。你到這裡後很快就會晉升少將。”
沒辦法,我得回去告訴阿爾瑪,在利文沃思堡呆了不到一年之後,又得對這個地方、對這座具有歷史意義的房子說再見了。
我特別遺憾的是不得不把尚未完成的“野牛勇士”工程撇下來。我為這個工程點了一把火,我不希望這把火熄滅。我的助手中有一位擔任文職工作的黑人,名叫阿隆索·多爾蒂,他還是堪薩斯國民警衛隊的一位軍官。我對他是絕對信任的。“朗尼,”我說,“你知道這個工程對我多麼重要。我現在把它移交給你。我會繼續為它做我所能做的一切,當然是從遠處努力嘍。但是我指望你在這裡把工程繼續搞下去,不要半途而廢。”多爾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