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君鵬一看,頓時破涕為笑,他趕緊解釋說:媽!太好啦!您剛才暈了!人這都是幫忙救您的!
郭淑珍一聽,頓時糊塗啦:我暈了?——胡說!我什麼時候暈了?
賈君鵬爭功似的說:我這兒剛給您掐完仁中!您就醒啦!
郭淑珍這時才感覺到自己的嘴上;確實有點兒異樣:我說我覺得我這嘴上怎麼跟讓馬蜂蜇了一下兒是的!
賈君鵬一下子抱住母親:媽!您剛才這是怎麼啦?您可真夠嚇人的?
郭淑珍似乎想起些什麼:鵬兒,還說呢?!都來你這個不會持家的敗家子!我眼瞅著你這麼躁錢玩兒,我那是——心裡頭急的著火啦!!
男醫生這時似乎明白了什麼,他說:噢,那我明白了,您這等於是急火攻心鬧得!
郭淑珍很認可的連連點著頭說:對對!沒錯兒!就是急火攻心鬧得!鵬兒,那咱們趕緊走,過日子哪有這麼胡來的!快走吧!咱別耽誤人家給別人看病啦!
隨著話音,郭淑珍跳下床,她拉起賈君鵬,一刻也不想在醫院多呆的就往外走!
賈君鵬趕緊對母親說:媽,您先等等,您讓我把人家救你的接診費,趕緊給人家先結嘍再走!
從醫院出來,賈君鵬並沒有吸取教訓,他並沒有馬上帶母親回到家裡去休息,反而相反,他繼續要履行自己在心裡對母親盡孝的許諾,按他的軍事術語就叫——繼續前進!
第271章 老鼠斑盛餐
在某大飯店豪華旋轉西餐廳裡,臨高憑窗的一個歐式餐桌對坐著郭淑珍和賈君鵬,她們每人脖子上戴著餐巾,桌上擺著兩份兒鮑魚,一盤三明治,一條老鼠斑魚,和兩份奶油紅湯。
郭淑珍望著飄窗下渺小的街景,她似乎心有餘悸的問:鵬兒,咱孃兒倆坐這麼高吃飯,咱們這樣玄不玄呀?在家裡,在院裡坐上個小馬紮子,我可覺得比這個可要踏實多啦?!你說吶?
賈君鵬滿不在乎,好像自己見過大世面似的說:媽,這玄什麼呀,幹什麼都有風險,這吃飯呢,也跟炒股兒一樣,也有風險。比如說吃魚,魚刺兒卡著嗓子了?沒事兒。
郭淑珍忽然望著自己從沒見過的菜餚,好奇的問:哎?鵬兒,剛才上菜,他們管這兩樣兒都叫什麼來著?我沒記住?
賈君鵬興趣盎然的說:這個呢,叫鮑魚,是南非的。
郭淑珍一聽,頓時她感覺十分可惜的說:喝,你瞧這後廚兒的大師傅,他們可真浪費,怎麼可以把這魚包的,就省這麼點兒啦?那——那個呢?
賈君鵬幾分炫耀、幾分自豪的說:上次我跟央國強剛吃過,那叫老鼠斑,是澳大利亞產的,聽說這種魚產量特別的少!所以呢,價格也就特別的貴。
郭淑珍嗔怒的一瞪賈君鵬說:你呀,你就跟他央國強學吧,膽子越來越大!這魚身上都長了老鼠的斑啦,——你們也敢吃它?你們不怕得病,你們都是斗膽呀?!
賈君鵬嘻嘻一笑,他給母親夾了一塊子說:媽,您嚐嚐再說,這種魚就是這種叫法兒,沒您想的那麼慎人!郭淑珍吃了一口,她滿意的點點頭,她忽然若有所思,她疑惑的問:哎?鵬兒,媽還是弄不明白?你說這炒股兒它也挺神的哈?你們炒股兒,你們怎麼可能一下子炒出這麼多的錢呢?
賈君鵬解釋的特別的有耐心:媽,我們這炒股兒,用的都是大資金,這說多了您也不懂,這麼跟您說吧,這炒股就跟炒菜似的,火候兒得準,早了呢?油不熱,夾生,晚了呢?那更可怕,那就全糊啦!
這時,服務生又推餐車送來幾道酒和菜,女服務生還一一介紹說:這是‘一蝦三吃’,這是雞尾酒‘豔福不淺’,這是法式炸雞排,請慢用。
郭淑珍這時老毛病又開始犯啦,她跟本沒去想自己該如何去享受這些,而是反倒越發的擔心起來:呦?!這得多少錢呀?鵬兒,咱們要是吃完這些,咱可別付不起錢——讓人家扣下呀!
賈君鵬一遞叉子,他特別坦然的安慰母親說:媽,拿著,沒多少錢,您就把心踏踏實實的往肚子裡咽吧,您兒子——掙著啦!
說完,他故意顯示的從兜裡掏出一大沓子100的人民幣,用手熟練的一捋,他衝母親像個淘氣的孩子那樣,笑的是那樣的調皮,那樣的——愜意!
郭淑珍這時不但沒有減壓,她反倒更加心疼起兒子好不容易掙來的——那些——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