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司馬望簡直都要氣瘋了,但現在這種情況他已經徹底陷入了被動,一點辦法都沒有。
葉不凡不再理會他,而是看向柳白衣。
“柳門主,現在能證明這些東西是我們的了嗎?”
元木通跟這說道:“是啊柳門主,事情已經很清楚了,你不會要偏袒誰吧?”
“怎麼可能,我寒劍仙宗絕對是一碗水端平,事實證明這些聘禮就是葉公子所有。”
柳白衣笑了笑,她雖說如今有了太虛宮做靠山,但依舊不敢過分招惹玄天門。
她這話說完,單平信和司馬望兩個人的臉色都難看到了極點。
他們可以確定,眼前這些東西就是自己丟的,但沒有辦法,他們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拿自己的聘禮去下聘。
這種憤怒,這種憋屈,只有兩個人自己才能知道。
元木通微微一笑:“既然這樣,是不是該讓葉醫仙帶走寒劍仙子了?”
“大總管不要著急。”
柳白衣滿臉堆笑,這傢伙心機深沉,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認輸。
“雖然葉公子拿出的聘禮豐厚,但這也只是招親的第一步,而且我相信太虛宮的司馬公子肯定也準備了聘禮,只不過是招了賊。”
元木通冷著臉問道:“那你還要怎樣?”
柳白衣依舊是笑容滿面:“很簡單啊,作為修真者我們自然最看重的還是個人的實力,要不之前我們宗門也不會搞出比武招親。
既然二位公子都看中了小徒,那就當眾比試一下吧,誰勝了誰就是我寒劍仙宗的乘龍快婿。”
元木通臉色一沉:“柳門主,這恐怕不公平吧,葉醫仙剛剛二十歲出頭,如何與年近五十的司馬望相比?”
他知道葉不凡的修為很強,甚至有著越階斬殺的能力。
但對方可是太虛宮的核心弟子,而且已經達到了大乘巔峰,遠不是普通修士能比。
單平信說道:“袁老鬼你這個話說的就不對了,人家招的是女婿看的是實力,和年齡有什麼關係?
如果自己覺得實力不行就滾蛋,沒必要在這裡丟人現眼。”
柳白衣跟著說道:“是啊,在我們修真界年齡不是問題,修為越高壽命就越長,差個幾十歲根本不算什麼。
如果想要贏取寒劍仙子就要證明自己有那個資格,如果根本配不上小徒我也愛莫能助!”
“小子,你這是怕了嗎?”
司馬望看著葉不凡冷冷一笑,眼神中盡是傲然。
“如果怕了就趕緊滾吧,和你動手我都覺得是在欺負人,一點兒挑戰性都沒有。”
他這樣一說,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葉不凡的身上,想看看這個年輕人到底會如何抉擇,敢不敢接受太虛宮的挑戰。
“既然這樣,那我就與你一戰。”
葉不凡冷聲說道,“與你動手與我女人無關,只是讓你知道自己是個廢物。”
“好狂妄的小子,希望你等會兒還能狂的起來。”
作為太虛宮的核心弟子,司馬望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鄙視,此刻他雙眼中盡是殺機。
至於對方剛剛所說他根本就不在意,只要肯與自己打一場就好,他相信一戰下來對方再沒有這樣和自己說話的勇氣。
柳白衣同樣也不在乎為何而戰,只要葉不凡與司馬望登臺一戰就好。
“既然二位公子沒有意見,那就隨我來!”
作為九星宗門自然不缺對戰的擂臺,眾人出了大殿,很快便來到一座高大的擂臺前。
“二位公子登臺吧,咱們的規則很簡單,要麼認輸,要麼最後一個站在擂臺上的獲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