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2 / 4)

小說:漢風1276 作者:浮游雲中

擠破頭呢!”

楚風一拍腦袋,恍然大悟。 這時候還沒搞八股取士,況且,搞八股取士的明末,漢族儒生也翻譯幾何原本,倡導西學,連婦女都在討論幾何問題呢!直到滿清,整個士林才在壓制之下轉成了金石考據的腐朽學問。 宋末,讀書人除了經史子集,對於天文地理算學之類,或多或少都有涉獵,就算完全不通雜學,還有個語文可以考嘛!

漢重賦,便有揚雄、班固、司馬相如;唐重詩,便有李白、杜甫;明清重八股,就有范進中舉。 將來多科取士,只要平等對待,不怕讀書人不全面發展,說不定若干年後還能考個什麼2+3呢,儒門子弟,自然化為格物致知的有用之材。

“別急,還有呢!”趙筠吐出的下一句話把楚風嚇了一跳,“咱們可以著書立說,改造儒家,有理學心學,咱們就不能搞個漢學?”

“別別別,什麼之乎者也的,我聽了就腦袋疼,這事可做不來!”

“忽必烈能做儒教大宗師,你為什麼不能?至少,你是個純粹地漢人,認得的漢字總比他多幾個。 ”

什麼?蒙古人做儒學大宗師?我聽錯了吧!

“並無虛言啊,二十五年前金國大儒元好問覲見韃主,就請忽必烈為天下儒教大宗師。 ”

元好問,這名字有點熟,楚風驚問道:“是那個‘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的元好問?”

趙筠點點頭,“便是此人。 ”

真是有才未必有德啊,秦檜發明宋體字,卻是個大漢奸,元好問一筆好詞,卻無恥到奉蒙古人做儒教大宗師。 草他馬的!

這便是了,蒙韃子做得儒家大宗師,我堂堂漢人不能修改儒學?楚風立刻和趙筠探討起來,兩人一個拿典籍翻作白話,一個按需要地意思進行修改,忙了個不亦樂乎。

儒,誕生於東周。 它的一些觀點屬於普世價值,在任何時候都有積極意義。 但並非儒家獨創,比如“信”,難道儒家誕生之前,堯舜禹湯、先秦三代不講誠信?難道法家商鞅“遷木立信”不是突出地政府誠信?這些東西完全可以保留。

有些部分,中國文字沒有標點符號,斷句不同,意義便不同。 有的即使斷句相同,對字義理解也不同。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這樣斷句意思就是要搞愚民政策,君王要做什麼讓老百姓做就是了,沒必要讓他們知道朝政。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這種斷句就是說,老百姓贊同你的政策,就可以大幹快上;老百姓不贊成,就得擺事實講道理,做好說服解釋工作。

楚風自然取第二種了,目前漢國差不多就是這麼幹的嘛。

“夷狄之有君。 不如諸夏之亡也”,一可解作“夷狄都有君,不像咱們諸夏反而無君,諸侯目無君長、周天子君權旁落,這也太不像話了吧”,二則可按華夷之辨解作“就算夷狄有君,也比不上華夏無君,因為他們太野蠻,夷狄之君不能算國君。 ”

楚風自然還是取第二種,這樣一來。 忽必烈就成了夷狄嘛!大元朝夷狄之君。 也就沒有統治的法理基礎了,聖人都說了。 你那夷狄地皇帝,有還不如沒有呢。

至於克己復禮恢復周禮之類的,直接反駁掉。 孟子都說孔子是“聖之時也者”,就是順應潮流、順應時代地聖人,時移世易,宋朝不是關西大漢持鐵板唱“大江東去”,就是江南才女拈著紅牙拍板唱“楊柳岸曉風殘月”,要恢復古禮,好,你給我奏黃鐘、歌大呂,看有幾個唱得來!

儒家著述甚多,兩人忙了三天也沒弄出多少,楚風乾脆把小山叢竹出身計程車子召集了好幾個,什麼宋文昭、於孟華、王峻、龐泰、駱醒忠,連同他們知書達理的老婆一塊,搞了個寫作組,趙筠總負責,楚風最後審閱,把儒家經典全譯成白話文——當然是按自己地需要譯。 和乾隆修四庫全書相反,這部書大肆強調夷夏之辨,輿論矛頭對準了蒙元韃虜。

駱醒忠越寫越是心驚膽戰,自古以來,解聖人書者多矣,未有解作這般市井白話地,這本書一出,恐怕販夫走卒識得幾個字都能談談聖人經義了!自己忝為執筆,自然名傳後世而不朽,只不知出的是美名,是臭名?

畢竟,這般解法完全離經叛道啊!將來,自己究竟是附驥書後,流芳百世,還是作為名教罪人,遺臭萬年?

寫作組瘋狂篡改經典地同時,楚風則泡在了工廠裡,有精鑄工藝,鉛活字就沒有技術難度了。

先精修出字模,再拿鋼翻鑄出底下有字地長條形空心模子,常用的萬把漢字每字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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