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民心裡咯噔一聲,來了!這可不能含糊,馬上就說:“政委,你這個話我不能同意,雖然在和倪華相愛這個事情上我有考慮不周的地方,也有年輕衝動的情況,但倪華是純潔的姑娘,我們的愛情也是純潔的。特別是我對黨、對紅軍的忠誠更不容懷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儘快壯大紅軍,儘快取得勝利。我是有缺點,也接受你的批評,但我決不允許有人懷疑我的*操動機和對黨的忠誠!那是對我的不公正!”
羅榮桓說:“好,軍團長這話說的好。軍團長對紅軍的貢獻中央領導和同志們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大家也都相信軍團長是我們紅軍的忠勇將領。但是,倪華這件事,並不因為她走了就結束了,這件事暫時處於保密狀態,知道的人有限。如果一旦公開,對我們紅軍隊伍必然造成很大震動,嚴重影響軍團長和我們紅七軍團的形象。甚至會讓人認為我們**意志減退、**立場不堅定。我在想,軍團長這麼優秀,怎麼就會在倪華的愛情面前落馬呢?想來想去,我認為軍團長參加紅軍以來,連戰連捷,產生了驕傲情緒,似乎有一種老子天下第一的氣概。什麼事情都不在乎,自然也就漠視我們紅軍紀律。特別是昨天晚上,鄧大姐只是勸導了你幾句,你就拔腿而走,連鄧大姐隨後追著你喊你都聽不見。軍團長,你應該知道鄧大姐是什麼人吧?她可不光是周副主席的妻子,她還是我黨資歷很深的**者。她參加**的時候,你才多大啊?你去問問林軍團長、聶政委和彭軍團長他們,看他們誰敢對鄧大姐不尊重?這個事情,你必須去向鄧大姐道歉。而且,要在黨委會上就你最近的思想表現做檢討。”
劉一民想了想,昨天自己被唐星櫻的決絕弄得心慌意亂,確實沒聽見鄧大姐的叫聲。想想和倪華相愛這件事,確實考慮不周,自己是穿越來的,在原來那個時代,大國氣度早已把對國民黨的仇恨包容消化了,什麼蔣宋家族,都已經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這個時候可不一樣,絕對是死仇大敵,自己膽敢與宋美齡的表妹相戀,在紅軍隊伍裡,確實是有冒天下之大不韙之嫌。幸虧自己穿越以來,在一定程度上不但改變了歷史,也影響了人們的觀念。不然的話,恐怕自己現在已經失去自由了。再想想自己竟然想把倪華和唐星櫻都娶了,簡直是異想天開、無恥之極。在原來的時代,包*奶、養情婦的現象雖然很常見,但那也是垃圾們才幹的事,那麼牛的美國總統不是也不敢幹麼?自己什麼時候思想防線放鬆到如此地步,竟然想和那些垃圾一樣啊?
紅軍是什麼隊伍啊?那可是**意志比鋼鐵還硬的隊伍,不然也不會歷經磨難而越戰越強。自己的行為在羅榮桓、蔡中看來,那絕對是一種墮落、是一種背叛。之所以他們對自己苦苦勸導,那絕對是出於戰友情誼。自己這幾天確實是表現太差,兩個女人就把自己弄得神魂顛倒。要是這樣下去,還談什麼理想和奮鬥啊?看來,羅榮桓說的對,自己是需要認真加強思想鍛鍊,可不能把原來那個時代的思想意識帶到現在的戰鬥生活中,那樣一定會給紅軍帶來重大損失的。
既然歷史已經證明,紅軍是一支意志比鋼鐵還硬的隊伍,那作為這支隊伍的一個高階領導幹部,自己有什麼理由不強化提高呢?
想到這裡,劉一民就誠懇地說:“政委,你的批評對我幫助很大。昨天的事情是個誤會,但是也確實說明我加強自身修養不夠。一會兒我就去找鄧大姐道歉,並且向周副主席檢討思想。你放心,我已經想開了,會集中精力投入工作。我們紅軍任重道遠,我會率領部隊為紅軍建功立業的。至於在黨委會上檢討的事就不說了,我抹不開面子,也不利於部隊指揮。我向周副主席做檢討,你看行不行。至於你向中央作檢討的事,我請求你收回。我願意與你並肩戰鬥,共同把我們七軍團帶好。”
羅榮桓問:“那你到底是娶倪華還是娶唐星櫻呢?”
劉一民想了一會兒,堅定地說:“我對不起唐星櫻,雖然我現在已經知道了她對我有多寶貴、多重要,但她傷心太深,去意已絕,就是我想和她結婚也不可能了。我不想再打擾她,讓她尋找新的幸福吧!至於倪華,她一去三年,說愛和不愛都不現實,也沒意思。就放棄吧,不再提她了。我可以很認真的說,從今天開始,我不再考慮感情問題。如果將來倪華能回來,並且真心實意地參加**,那我就不能始亂終棄,保證和她結婚,一心一意過日子,共同為我們的事業奮鬥。如果她不回來,或者說她回來了卻不願意與家庭決裂、參加**,那就不是愛不愛的問題,而是敵人。”
羅榮桓又追問:“那要是唐星櫻還愛著你,願意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