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了許多。
忙乎完後,王書友和師千里帶著一連和火力支援連隱蔽在乾涸的引水大渠裡,把渠沿兩邊用工兵鍬削成緩坡,便於戰馬行動。然後就靜靜地等著鬼子的到來。
華北的冬夜很冷,戰士們凍得鼻涕長流,只能以燒酒或辣椒水禦寒。王書友忍不住嘀咕:“小鬼子,快點來吧!再不來的話,爺爺都要凍成冰棒了。”
師千里推了王書友一把:“嘀咕什麼。會來的,小鬼子不會不要天津的。”
兩個人正說話呢,派出去的偵查兵就衝了過來,滾下馬鞍,奪過一個戰士的水壺,咕咕咚咚喝了幾大口辣椒水,就報告說:“報告營長、教導員:鬼子來了,好多好多人,打頭的是兩輛坦克、四輛裝甲車、100多號騎兵和一個大隊的步兵。後面的隊伍就看不清了,多的很,老長老長的。”
王書友一聽,馬上就命令:“把迫擊炮、擲彈筒、火箭筒、輕重機槍都給老子架起來,火箭筒負責打沒有壓上地雷的坦克和裝甲車,迫擊炮、擲彈筒和步槍對付步兵、輕重機槍、衝鋒槍、81步槍集中對付騎兵。打掉鬼子坦克、裝甲車和騎兵後,馬上撤退。工兵班到我身邊來,聽我命令起爆炸藥包,老子要開葷了。”
擔任第十師團先頭部隊的,是瀨武平第八旅團、沼田多稼藏第39聯隊第一大隊,旅團還特意配備了兩輛坦克、四輛裝甲車和一箇中隊的騎兵。這個編組應該說實力很強了,沼田多稼藏大佐就說,擊潰一個支那軍沒問題。消滅一個支那師就像去歌舞町歡樂一把一樣,沒問題。
…二十分,第十師團先頭部隊進入了教四旅騎兵營佈設的地雷陣。打頭的是兩輛坦克和四輛裝甲車,騎兵、步兵跟在後面。可能是一路上吃了不少搜尋隊被打擊的虧,敵人的先頭部隊竟然以密集隊形前進。
先是兩輛坦克撞上了反坦克雷,引起爆炸。鬼子們正要展開戰鬥隊形,王書友就下達了攻擊命令。工兵班長狠狠地按下了起爆器,公路上馬上就響起了震天巨響,長長的公路炸出了一連串大坑。緊接著就是火力支援連的迫擊炮、擲彈筒向步兵隊形轟擊,炮彈在暗夜裡帶著一溜溜光線,砸向鬼子的步兵佇列。就這還不算完,反步兵地雷跟那些東躲西藏的鬼子兵又唸了一遍超生咒。
輕重機槍、衝鋒槍和八一自動步槍開火了,靶子就是鬼子的一百多號騎兵,火力兇猛而密集,打得鬼子的戰馬和騎兵在火網裡跳舞。
最倒黴的還是那四輛裝甲車,雖然沒有撞上反坦克雷,但卻成了火箭筒的靶子,被打得燃燒起火,裡面的鬼子兵全成了烤乳豬。
看看差不多了,鬼子的坦克、裝甲車和騎兵全部報銷了,沒有打死的鬼子兵也已經開始臥倒射擊了,遠處鬼子的一長溜的車燈已經越來越近了。王書友不再戀戰,也不統計戰果了,一聲命令,騎兵營就收拾武器,上馬轉移了。
等沼田多稼藏大佐趕到現場時,戰場上已經沉寂下來了。除了燃燒著的坦克、裝甲車和滿地人、馬的屍體外,僥倖活著計程車兵們都痴痴呆呆地,還撅著屁股爬在地上不停地射擊著。
沼田多稼藏大佐照著一個少尉的屁股踢了一腳。拉起來詢問情況。
少尉戰戰兢兢地報告說,接到強行軍的命令後,大隊就開始前進,這一段還平靜,沒有遇到土匪襲擊。結果走到這裡就遇伏了,大隊長騎在戰馬上,第一時間就玉碎了。支那軍隊的火力很強很強,我們完全沒有還手的機會。
沼田多稼藏大佐詢問是什麼部隊襲擊了皇軍?
少尉說不清楚是什麼部隊,不過全部是騎兵,有200多騎,見主力上來,就沿公路跑了。
“騎兵?”沼田多稼藏大佐轉動著眼珠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有那支支那騎兵會有這麼強大的火力。不過,他不笨,知道這一定是劉一民教導師的前哨部隊。想了想,沼田多稼藏大佐一邊命令向旅團長瀨武平少將報告,一邊命令聯隊主力繞過公路,從麥田走,追上支那小股騎兵,撕碎他們。
日軍這一離開公路,走向麥田,就又踏響了埋在麥田裡的地雷,又是一片哭爹叫娘聲。
沼田多稼藏大佐馬上命令工兵探雷。
日軍每個師團都有一個工兵聯隊。探雷是工兵的基本業務。一個小隊的工兵拿著探雷器小心翼翼地在前開路,還真不錯,真發現了不少鐵地雷。不過,劉一民教出的戰士們哪裡是那麼簡單,那鐵地雷都是子母雷或連環雷,上面一動下面的雷就爆炸,連工兵小隊長都被炸飛了。
這日軍也真頑強,工兵們總算是把鐵地雷排查完了,沼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