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人關心這個女醫生是什麼來路,是哪個醫院地,甚至連她到底是不是醫生都沒有人過問了。所有地人都在催促趕緊手術。
簡單準備後,手術開始了。
聽說有人能做這個手術,而且有10%的成功機率。幾個領導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朱老總直接去了衛戍司令部,***和周恩來、張聞天回總部去了,留下陳雲在此坐鎮指揮。
此時,成都大街上已經是崗哨林立了,市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間一群群紅軍戰士在街上盤查行人,一些有袍哥、幫會背景地茶館、酒樓都被紅軍戰士封鎖,戰士們步槍上明晃晃地刺刀晃得人心裡發抖。不停地有人被紅軍抓走。
市民們怎麼都不理解,原來一直是親如家人的紅軍官兵,為什麼眼睛都是血紅,象惡狼一樣,見人都要搜查。
馮達飛是從教導隊得到訊息趕回來的,一進司令部就接到了總部命令:“取消全城戒嚴令,各部隊撤回駐地,七軍團特務營、警衛營歸李克農指揮,配合幹部團實施秘密抓捕。”
馮達飛忙向部隊下達命令,要求輜重團、工兵團、炮兵團步兵營撤回駐地,特戰大隊李凌風和警衛營張海濤到總部向李克農同志報到,服從李克農同志指揮。不料各部隊都以首長不在、部隊已經上街為藉口,拒不執行命令。馮達飛無奈,只好重申是總部命令,是毛主席、朱總司令親自下達的命令,必須堅決執行。
這下七軍團住成都各部隊才解除了戒嚴。但是部隊沒有回駐地,而是分頭出城。在城外展開了地毯式的搜查,用炮兵團長李昌地話說,他就是變成老鼠鑽進地裡,用鍁挖、用水澆,用什麼辦法都要把他挖出來。吃了狗熊膽了,敢向軍團長下手。
馮達飛無奈,自己來七軍團時間短。在部隊沒有威信,想憑一個參謀長地名頭號令部隊。顯然是不行的。
直到朱老總來到衛戍司令部,馮達飛才感覺肩上的擔子輕了點。忙把情況向朱老總彙報,朱老總倒也開通。安慰馮達飛說沒關係,部隊出城搜尋是好事,能迅速捉拿特務。然後就命令馮達飛用電臺和幾個部隊聯絡,詢問進展。
唐星櫻知道劉一民遇刺的訊息比較晚。上午,她隨吳徵去找曾照。瞭解招收軍工人才的情況。在曾照那裡停的時間比較長,因為曾照不但向吳徵彙報了招手技術工人和工程師地情況,而且帶著他們參觀了正在研製的一些工具。
成都畢竟有一定工業基礎,劉湘雖然搬走了兵工廠地裝置,但是其他民用工廠的裝置是不能搬地。曾照就打算利用成都地工業基礎,自己研製一些簡單的修理工具,好方便修理武器。
吳徵看了曾照研製地工具很滿意,正要開口表揚。曾照的小兒子就跑了進來,說是部隊都上街了。吳徵一愣,也顧不著表揚曾照了,帶著唐星櫻和警衛員就走了。
到了街上,果然是七軍團地部隊在街上戒嚴。吳徵忙問一個排長出了什麼事。那排長看了看唐星櫻,把吳徵拉到一邊小聲報告去了。
唐星櫻隱隱約約地聽見好像是在說什麼軍團長怎麼了。再一看戰士們都是雙眼噙淚,腦子轟地一下就炸開了,難道是他出什麼事情了?再也不管什麼紀律不紀律、害羞不害羞了,上去就拉著那排長問軍團長怎麼了?
吳徵陰沉著臉說:“別問了,我們快走,去軍團醫院。”
等幾個人趕到醫院,就見門口已經徹底戒嚴了,保衛部長鬍底瞪著一雙要吃人的眼睛在門口掃視著所有過往的行人。
吳徵一見胡底,就問怎麼樣了,搶救過來沒有?胡底說開始手術了。周副主席有令。所有人都不得進入醫院。你們回衛戍司令部去吧。
吳徵聽說是周副主席的命令,只好不甘心地往回走。唐星櫻卻不幹了。雖然吳徵不說,但她已經猜出來是劉一民出事了,而且生命垂危,馬上就要往裡衝。
胡底嘆了口氣,把唐星櫻拉到吳徵身邊,交待說:“你負責把他帶回去,現在陳雲同志在坐鎮指揮搶救,就是進去也見不了人。回去吧。”
看唐星櫻嘴唇都在哆嗦,可憐的不行,吳徵就對胡底說:“你讓她進去吧,搶救過來了可以幫助護理,萬一不行了,好歹讓見一面吧。”
吳徵這一說,唐星櫻就再也忍不住了,哇哇地放聲大哭。
胡底想了想,對唐星櫻說:“現在正在搶救,最怕干擾,你如果能保證不哭,我可以讓你進去,但是不能靠近手術室。實話告訴你,我剛才就已經後悔得自殺了一次,毛主席罵了我。現在如果你進去哭開了,影響了手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