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川軍軍官一點都不含糊,直接喊道:“別逼老子,老子認得你是中央軍,可老子手裡的傢伙不認得你龜兒子是中央軍。我數一、二、三,馬上劃回去,不然,老子就開槍啦!一、二、三,打!”
川軍果然開槍了,好在川軍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第一輪射擊的子彈都是朝天飛去,嚇得那一個排計程車兵慌忙把竹筏子劃了回來。
那川軍軍官命令停止射擊後,又喊道:“中央軍地弟兄們,這就對了,你好我好大家兄弟夥都好,你們在河那邊巴適了,我們在河這邊也就安逸了。不要想著過河,如果想喝酒,派一個竹筏子過來,我這裡有好酒,管弟兄們喝夠。”
參謀長氣極反笑:“好,好,硬是要得,你們想喝酒了也過來,我們這裡也管喝夠!”說完,就走回了萬耀煌身邊。
萬耀煌嘆了口氣:“留下一個連監視動靜,其他部隊後撤宿營。給薛長官發報,對岸有川軍一個旅阻攔。我軍無法渡河。”
參謀長說:“對岸也就一個旅,如果薛長官能派飛機助陣的話,我們還是有把握過去地。”
萬耀煌看了看參謀長,這傢伙好像有病了,這樣渡河,讓川軍半渡而擊,那不是尋死麼?再說了。即令是能過去,這13師還能活幾個人啊?到時候。恐怕委座會象消滅了1萬紅匪那樣開心的!傻瓜!
參謀長說過後,就知道自己說錯了,不等萬耀煌再說話,就快步疾走,前去發報了。
接到萬耀煌的電報時,薛嶽已經到了仁懷。
此時的薛嶽已經知道了紅軍佔領成都的訊息,而且也知道了紅軍在成都搞入城式和劉伯承任成都市長、劉一民任成都衛戍司令的訊息。
正坐在臨時指揮部裡生悶氣。尋思為什麼紅匪總能搶得先手,自己追來追去,距離紅匪越來越遠。這下倒好,紅匪竟然佔了成都,那可是四川的省會啊!雖然現在劉湘要把省會設重慶,但他早晚還是要把省會設成都地。完了,想不到湘江戰後元氣打傷地紅匪竟能起死回生,而且更加強大了。連高牆厚壘地成都都敢去攻佔了,難道哪一天**操心血來潮了,連南京也敢打不成?簡直是反了!
薛嶽正在生悶氣的時候,參謀長就拿來了萬耀煌發來地電報。薛嶽一看,怒火上湧,劉湘這個王八蛋到底想幹什麼?難道想投紅匪不*?*家都把你的成都佔了。你不去追剿反擊,反而派部隊攔截入川剿匪的中央軍,這四川到底還是中華民國的領土不是?你劉湘到底還是國軍將領不是?王八蛋!棒老2!
薛嶽馬上喊參謀長記錄電文:“劉總司令甫澄兄:近聞紅匪已陷成都,舉國震驚。職奉中華民國軍事委員會委員長命令,率軍入川增援貴部,不意在仁懷小河口渡口遭貴部攔截。職不解,甫澄兄不督率大軍速平匪患,反而攔截友軍增援,意欲何為?職觀今日之紅匪非前時湘江邊之紅匪,戰力激增。靈活機動。僅貴部恐難平滅。況北有徐匪向前與之呼應,若兄再遲疑。恐川北、川西、川中盡淪匪手。到時,甫澄兄將以何面目見國人?以何面目見委員長?望甫澄兄深思!現我大軍齊聚赤水河畔,單等甫澄兄一言決之。若甫澄兄執意不允我軍入川,則紅匪**全川之日,即是甫澄兄向國人謝罪之時。若甫澄兄願意我軍對貴部施以援手,請明令貴部遵令讓路。請三思!追剿軍前敵指揮、貴州綏靖公署主任薛嶽。”
口述完電報,薛嶽猶不解恨,對參謀長又吼道:“記錄,給委座發報。我軍已抵達赤水河渡口,遇川軍一個旅阻擋,並開槍警告。職已給劉湘發報,陳述厲害,但恐劉湘不能採納,懇請委座再次諭令劉湘讓開道路。若對方執意不允我軍進川,則我大軍勢必不能頓於野外荒灘。請委員長明示處置辦法。若委員長命令職部武力入川,職有絕對把握迅速擊潰當面之川軍。懇請回電。”
參謀長發完電報,見薛嶽還在生氣,就勸解到:“司令官,我們是軍人,這些政治上的事情,還是讓那些政客去斡旋處理吧!我們謹奉命令就行了。現在紅匪雖然佔領了成都,但都是偷襲過去地,還沒有和川軍硬碰硬打,那幫專打內戰的棒老2還不知道疼,一門心思不想做王家烈第二。等紅匪抄了他們的家底,消滅了他的主力,他就知道厲害了,會哭著喊著求我們去的。你不要著急麼,時間會解決一切問題的!”
薛嶽搖搖頭:“參謀長,你說的道理我何嘗不懂?不過,你注意了沒有,這一個來月時間,紅匪好像脫胎換骨了一樣,越來越能打了,胃口也越來越大。早已經不是從江西南逃時候的喪家犬了。現在他們已經成了吃人地老虎了,誰也不知道他們下一個目標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