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師團主力是奉命去迂迴包抄八路軍的,要的是進軍速度,不要說構築堅固的陣地了,連反坦克武器都來不及準備,只能用大隊、聯隊炮來對抗八路軍裝甲叢集的突擊。但是,在八路軍炮群的打擊下,日軍的大隊、聯隊步兵炮還剩下幾門,包括一木清直都不清楚了。他來不及清點。
八路軍裝甲叢集要是還讓小鬼子有負隅頑抗的時間,那可真是辜負了劉一民幾年的教育訓練了。
坦克在怒吼,裝甲車在轟鳴,汽車在歡唱,車載機槍在歡叫。
除夕之夜,八路軍裝甲叢集在泗河之濱,演繹了一出裝甲集團閃擊的威武雄壯的話劇。
車燈把戰場照的通明通明,以坦克為先導的裝甲叢集,根本無視日軍輕火力的阻擊,向前突擊、突擊、突擊,朝著阻擊的小鬼子、逃跑的小鬼子碾壓過去。
一木清直這才明白,原來大日本帝國的工業水平是如此發達,生產的戰車竟然可以用履帶把忠勇的大和勇士直接碾壓成肉泥。
這場戰鬥持續時間並不長,因為小鬼子根本就組織不起有效阻擊,到最後只能選擇分散突圍,實際上也就是潰逃。
潰逃?也得能辦到才行。在裝甲叢集側翼展開的騎兵旅,就是專門幹收拾鬼子潰兵的活的。
一木清直在戰場上拼命的奔逃,累得口吐白沫,實在是跑不動了,這才停下腳步,拄著指揮刀抬眼望去,只見戰場已經基本趨於平靜了,他的身邊只剩下大約一箇中隊計程車兵了,而八路軍的坦克、裝甲車還不放過他,車燈追著他們的身影,機槍追著他們的身影,子彈追著他們的身影,看樣子,是跑不掉了。
第一0一四章 隕滅
除夕之夜,泗水之濱,空氣中沒有一絲閤家團圓、守歲賀年的溫馨,瀰漫的是一種濃烈的殺伐之氣和血腥之氣。
這是一場裝甲集團在曠野上消滅輕步兵的突擊戰。不過,佔據絕對優勢的裝甲集團不是工業水平遠遠超過中國的日本軍隊,而是用繳獲日軍裝備武裝起來的中國人民的子弟兵八路軍。所謂強弱移勢,我為刀俎,鬼子反而成了魚肉。
拄著指揮刀、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的日軍第二十七師團駐屯軍第一聯隊聯隊長一木清直大佐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絕望地看著追上來的八路軍坦克、裝甲車、汽車,腦子裡一片空白,連當初他命令部隊打響盧溝橋事變第一槍的事情都忘了。
最後追隨在一木清直身邊的日軍士兵們很勇敢,為了保衛他們的聯隊長,這些鬼子兵們竟然臨危不懼,在一木清直身邊形成了一個弧形警衛圈,爬在地上用輕機槍、步槍拼命射擊。他們的重機槍、擲彈筒、步兵炮在被八路軍裝甲集團追擊中早已拋棄了,只能用這些輕武器射擊了。
小鬼子的射擊術確實了得,子彈啾啾嘶叫著,朝著撲來的八路軍的坦克、裝甲車撲去,在鋼板上擦出一溜溜火花。
回答小鬼子的,是坦克、裝甲車、汽車上密集的機槍火力。
一個鬼子中尉可能是絕望了,爬了起來,嗷嗷叫著,舉著兩顆手雷朝著八路軍的坦克撲去,不等他靠近坦克,坦克兩翼的裝甲車、汽車上的機槍就把他打的千瘡百孔、飛灑出一片血雨。
自從到華北駐防,驕狂的一木清直就一直夢想著用軍刀征服積弱已久的中國,成了侵華馬前卒。但是,任一木清直想破腦袋,也想不到他會落到今天這樣的下場。
八路軍的車載機槍在歡唱,圍在一木清直周圍的日軍士兵一個個被打成了篩子。到最後,只剩下了一木清直一個人,拄著指揮刀,站在被車燈照得瓦亮瓦亮的地上。
八路軍擊斃的鬼子軍官多了去了,象一木清直這樣的大佐軍銜的軍官,根本就入不了教一旅幾個主力團長的法眼。這不,八路軍沒有和一木清直羅嗦,坦克轟隆隆叫著,朝一木清直碾壓了過去。
挑起盧溝橋事變的原日軍華北駐屯軍獨立旅團第一聯隊第三大隊大隊長、現任日軍第二十七師團駐屯軍第一聯隊聯隊長一木清直大佐,在八路軍坦克履帶下,被碾得粉身碎骨!
解決完日軍第二十七師團主力的兩個步兵聯隊,教一旅的裝甲集團沒有沿泗河橋南下曲阜,而是掉頭北上,去消滅與新一旅對陣的津浦路防線上的日軍第二十七師團的駐屯軍第三聯隊。
津浦路上的日軍在主力覆滅前就接到了師團長撤退的命令,只不過因為主力在八路軍裝甲集團打擊下覆滅的太快,他們來不及與主力匯合,更來不及側擊八路軍、救援主力。
此刻,津浦路上的日軍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撤,撤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