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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官交待完後,李凌風一掌拍出,震碎了他的心臟。
這不是李凌風心狠,實在是鬼子憲兵隊的翻譯官都是鐵桿漢奸,雙手沾滿了同胞的鮮血,死上一百次都便宜他。如果放過他,他還會繼續跟在鬼子屁股後面作惡,不會變成本分的中國人的。
李凌風一掌拍死鬼子翻譯官,苗磊也動手了,手中的戰刀連續揮出,把鳩山佐夫的兩條胳膊卸下,然後又一刀斬落他的鬼頭。
這個時候,李凌風突發奇想,何不利用搗毀鬼子憲兵司令部一事做文章引鬼子特戰隊上鉤呢?要知道小鬼子狂妄自大,報復心極強,他們要對付八路軍特戰隊,恐怕非得出動自己的特戰隊不可!
李凌風當即找了塊破布,蘸著鬼子的血,在地上寫道:“小日本華北方面軍特種兵指揮官閣下:閣下已經成了躲在陰暗角落裡的鼴鼠,連北海道漁夫滿臉橘皮的婆娘都不如。如果閣下不敢放手一戰,我將找上北平,將多田駿、吉住良輔的頭顱斬下,拿回去當夜壺使用。八路軍獵鷹戰隊隊長:獵鷹。”
好個李凌風,一會兒功夫就把八路軍特戰大隊叫成了獵鷹戰隊,還給自己起了個獵鷹的外號。
寫完,李凌風領著苗磊出了第七審訊室,向西面的院子摸去。
西面院子院牆上架著電網,一看就知道是機密之地,防守一定十分嚴密。不過,李凌風和苗磊沒有從正門或側門進入,他們用戰刀在院牆上摳逢,去掉兩塊磚頭,弄出了一個小洞,開始觀察了。
李凌風這人啊,標準的藝高人膽大。
想想吧,他們只有三個人,又處於徐州日軍的心臟部位憲兵司令部,隨時都有暴露的危險。而且,徐州的小鬼子經歷過八路軍完整襲佔觀音山機場、駱駝山機場的打擊,加上昨夜剛剛被八路軍痛揍一頓,早已成了驚弓之鳥,防守一定非常嚴密,警覺度極高。按照常理,李凌風現在應該趕緊撤退,多耽誤每一分鐘都可能發生意外。
偏偏李凌風就不信邪,非要弄清楚日軍憲兵司令部這麼隱秘的地方究竟藏著什麼秘密。為此,他連去幹掉日軍憲兵隊長的想法都省了,開始弄險了。
李凌風和苗磊透過牆洞朝西面院子一看,佈局和剛才的院子一模一樣,也是一幢磚木結構的二層小樓。院子不大,院門緊閉,鐵門上開了個小窗,應該是瞭望盤問敲門人的。大門裡面有一個崗樓,站著一個荷槍實彈的鬼子哨兵,一條軍犬靜靜地臥在鬼子哨兵腳下。崗樓旁邊是一個機槍掩體,兩個小鬼子爬在掩體裡,抱著一挺歪把子機槍聚精會神地盯著大門。小樓裡很安靜,樓門口也有鬼子崗哨,旁邊也臥著一條軍犬。門裡面還放著張桌子,有一個鬼子憲兵坐在那裡負責登記。偶爾有一個、兩個鬼子憲兵出入,都履行了樓門口和院子門口雙重登記手續。
觀察清楚了,李凌風心裡有數了,這是典型的燈下黑,小鬼子的戒備都是對外戒備,裡面很可能沒有幾個憲兵。
想想也是,鬼子憲兵司令部所在地,周圍又有專門的警備部隊,尋常中國人連敢往這裡瞅一眼都不敢。要是讓中國軍隊摸到這裡來,那徐州城怕是早就翻天了。
看清楚了,李凌風又把磚頭塞上,轉身回到了自己所在的院子裡,和苗磊、耿強一起,把救出來的九個傷員包紮一番,又在審訊室裡找了點藥給他們喂下,這才詢問他們是什麼人。
這一問才知道,這九個人全部是徐州周圍銅山縣、邳縣、豐縣的地方幹部,被小鬼子抓來的。那個女同志是銅山縣大隊的宣傳幹事,昨天夜裡隨縣大隊發動攻擊時被日軍炮彈炸暈,落入了鬼子手中,今天上午才被送到徐州來的。
李凌風他們把五個重傷員抬上院子裡的三輛汽車,讓四個輕傷員吃了點乾糧、喝了點水,給他們一人發了六個手雷、一支三八大蓋,把鬼子的三挺拐把子機槍架在車上,讓耿強領著他們在這院子裡待命,隨時準備出發。
這些輕傷員都是八路軍地方幹部,步槍、機槍都會使,必要時就可以投入戰鬥。
折騰了這麼久,天色也暗了,小鬼子也該吃晚飯了,再不行動的話,這個院子裡的憲兵不去吃飯,就會引起懷疑了。李凌風和苗磊兩個各弄了幾把鬼子步槍上的刺刀,掂著就去重新弄牆洞。三下兩下,就把鬆動了的磚頭輕輕逐一去掉,鑽過了院牆。
一到院子裡,李凌風和苗磊兩個向靈貓一樣,分別朝鬼子院門口的崗哨和樓門口的崗哨撲去,手裡的刺刀當飛刀使用,開始朝鬼子射飛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