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第三小隊交替掩護,迅速撤離戰場。
這個時候還想逃跑,虧立花幸之郎想的出來!
劉一民的目光越來越亮了,因為他聽到了日軍隊伍中傳來了七九式狙擊步槍的響聲。
小鬼子不知道是咋想的,有七九式狙擊步槍,卻只上瞄準鏡不上消音器,典型的買起騾子配不起鞍!
鬼子的狙擊步槍一響,劉一民就知道這支日軍特戰中隊配備有狙擊手。這可是夜晚,便於狙擊手隱蔽,不打掉他們,兩支狙擊步槍就能給特戰隊帶來傷亡。特戰隊是劉一民的心頭肉,傷亡一個都會讓劉一民心疼的。
劉一民的腦子裡一片空明,感覺著戰場上的動靜,神識牢牢地鎖住了日軍兩個狙擊手的位置。
第一0二九章 誰的拳頭更硬(續)
這年春來早。年前臘月二十八立春,正月初五的時候已經是2月12號、立春過後的第七天了。再過兩天就是西方人的情人節,七天後是中國傳統節氣雨水。
大地春回,泥土都開始散發芳香了。
這樣的夜晚,用心愛的武器無聲無息地收割小鬼子的生命,對於抗戰時期的中國軍人來說,是最快樂的事情了。
隨立花幸之郎少佐行動的鬼子第三特戰中隊雖然開槍了,但是隻是壓制性射擊。因為他們聽不到八路軍的槍聲,無法判明敵人隱蔽的準確位置,只能從自己隊友倒下的方向來判斷敵人大致方位。
特種作戰要的是一擊必殺,小鬼子這樣壓制性射擊,把自己暴露得無所遁形,等於是自殺!
劉一民神識牢牢鎖定了正前方300米處的兩個鬼子狙擊手。那兩個傢伙爬在地上,架起了狙擊步槍,每人僅僅是開了一槍,還不知道擊中目標沒有,就被劉一民聽出了在一片德制衝鋒槍清脆響聲中的七九式狙擊步槍的發射聲。
劉一民開槍了,子彈貼著地皮飛了過去,穿過一個狙擊手的鋼盔,打在了天靈蓋上。這鬼子頭一歪,手鬆開了狙擊步槍。
另一個狙擊手爬在第一個狙擊手右側20米遠的地方。這個時候,這傢伙已經開始準備爬起來撤退了。他這一抬頭,劉一民正好一槍打去,子彈端端正正地打在了他的鼻樑上,他只能仰面而倒了。
劉一民在對付鬼子狙擊手,八路軍狙擊手特戰隊員們卻在獵殺日軍特戰隊員。等劉一民停止射擊抬頭觀察的時候,正好看見日軍的特戰隊指揮官立花幸之郎孤零零地單腿跪地,手裡的衝鋒槍被打掉了,軍刀也被打掉了,兩條胳膊和一條腿都在流血。很明顯,戰士們存了一樣心思,是要活捉這個鬼子特戰指揮官了。
劉一民也迫切想活捉鬼子特戰隊指揮官,看能不能從他身上挖出鬼子特戰隊的情報。
就在此時,異變陡生,被打掉了衝鋒槍、軍刀,胳膊、腿都在流血的立花幸之郎突然側身摔倒,艱難地拽下了掛在肩上的手雷,使出渾身的力氣磕響了手雷。“轟”,手雷爆炸了,立花幸之郎的靈魂也隨著橫飛的彈片飄啊飄,飄回東洋他姥姥家去了。
這個場面讓戰士們都沒想到,明明鬼子特戰指揮官已經被打的喪失行動能力,偏偏這傢伙硬氣,還能磕響手雷自殺!
這場戰鬥,說是兩支特戰隊對決有點太誇張了,實際上是八路軍特種兵絞殺日軍特種兵,而且絞殺的沒有一點懸念。結果是小鬼子特戰隊的拳頭沒有八路軍的拳頭硬!
打掃戰場結束後,劉一民交待李凌風把繳獲鬼子特戰隊的武器送給騎兵旅,讓胡老虎用這批衝鋒槍再裝備一個連,作為突擊武器使用。又讓李凌風率特戰司令部返回大店休整,帶著立花幸之郎的軍刀去向曾中生墓獻祭,報告參謀長知道,為他報仇了。
交代完這一切,劉一民轉身返回鎮子裡。
鎮子外面爆豆一樣的槍聲已經讓慰問演出中止了,就在老鄉們驚慌失措的時候,警衛一營營長李小帥跳上了舞臺,大聲喊到:“鄉親們,鄉親們,大家不要驚慌。鎮子外面來了一股小鬼子,我軍正在消滅他們。鄉親們放心,有八路軍在,小鬼子沒什麼可怕的!”
坐在蒼山縣政府隊伍裡的南造雲子從劉一民和特戰隊離開戲院的時候開始,一顆心就開始往下沉。她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劉一民匆匆離去。萬一劉一民連夜離開的話,那明天的轟炸還有什麼價值?
任南造雲子想破腦袋,她也想不到竟然是立花幸之郎率領特戰中隊來送死來了。
劉一民他們走後,演出仍然在繼續。
南造雲子根本都不知道臺上演出的是什麼節目,她眼睛看著臺上,心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