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的,都要生存,都要維護自己的利益。雖然孔老夫子早就說過,亂世大富是可恥,治世貧困是無能。但想想民國時期社會如此黑暗,這些軍閥要生存發展,維護軍隊開支。自然要掠奪,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只要能做到外敵侵略面前共禦外侮就不錯了。再說,國運如此,也不全是這些軍閥個人的責任,沒有劉湘、劉文輝,必然會有張湘、楊文輝的。
現在看來,事情很複雜,至少抗日戰爭爆發前地四川各路軍閥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民*、*禍、民害。難怪二劉大戰時,劉湘的一個師長王纘緒曾對歡迎劉湘部隊地一個士紳說:“劉文輝不是好東西,你以為劉湘就是好東西了?都是一根**日出的貨,沒有一個好東西!”
這王纘緒和劉湘是四川“弁目堂”的同學,對劉湘可謂知之甚深,他說的話自然得之於他的觀感。當然,王纘緒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劉湘好歹還死的及時。得了個抗日英雄的名號。王纘緒起義後,於五十年代末曾想到深圳叛逃,結果被抓住後死在獄中。
再說這劉文輝,崛起時間雖然很短,但是手段卻相當激烈,一手抓擴軍。一手抓賺錢,販賣鴉片、放高利貸,啥都幹。不斷參與四川軍閥混戰,在混戰中坐大,撈足了好處。偏偏被他地侄子劉湘打敗後,偏安一隅,主政西康時,對西康的教育又多有貢獻。歷史上,解放後劉文輝還做過新中國的林業部長。太複雜了!特別是劉文輝的胞兄劉文彩,曾被塑造為地主階級的代表形象。雖然那是特殊時代特殊需求的產物。難免有大量不實之詞,但是隻要一看劉文彩既是劉文輝的禁菸主管、又是劉文輝的販賣鴉片地主管。就知道劉氏家族的錢是從哪裡來的了。
看來,人的命運確實是隨著時代發展而發生變化的。抗日戰爭沒有全面爆發,劉湘就只是個軍閥,川軍也就只是軍閥部隊,沒有絲毫光彩可言。只有抗戰全面爆發,劉湘和川軍才會放出光彩。按目前的情況,紅軍遇到這些軍閥地財產自然是該沒收沒收,該分配分配,沒有什麼好商量的。可不能因為自己是穿越而來的,熟悉一些歷史發展情況,反而變得縮手縮腳。
想清楚了,劉一民就不再猶豫,交待吳徵按照昨天早上的部署,清查各銀行裡各路軍閥的存款予以沒收。特別是對劉湘、劉文輝、鄧錫侯、田頌堯等人的家產,要嚴格看管,等總部到了,再行請示處理。同時要把後勤處和輜重團通盤考慮分工,組成小工作隊,在成都大規模收集物資。
見吳徵要走,劉一民想了想,還是交待他劉文輝有個哥哥叫劉文彩,是劉文輝的錢袋子,他開有銀行、當鋪,本金都是劉文輝、劉文彩弟兄販賣鴉片的收入,要特別注意徹查。
吳徵走後,劉一民又想了想目前的態勢和七軍團可能承擔的任務。
現在中央軍恐怕已經齊聚仁懷地赤水河邊了,如果預料不錯地話,劉湘的部隊可能還在阻擋中央軍進川,但能不能擋住就很難說了。川軍南路主力估計已經向瀘州集結了,北路可能會收縮兵力,固守要點。現在地問題是紅七軍團下一步作戰行動怎麼確定,是向西與一、九軍團夾擊消滅劉文輝部隊,還是向東與三、五軍團聯手迎擊劉湘南路主力,或者是出擊川北,與四方面軍聯手夾擊四川北路剿匪總指揮田頌堯指揮的各路川軍。
以劉一民的想法,應該迅速集中中央紅軍主力,與四方面軍聯手,消滅川軍北路部隊,實現與四方面軍匯合,解決張國濤問題,實現紅軍統一指揮。然後一面與劉湘談判,一面揮兵北上,解決陝西、甘肅、青海、寧夏的各路軍閥,建立堅實穩固的根據地,發展壯大,迎擊日軍。
無奈總部沒有到達,這樣的大戰略必須透過中央會議才能確定,紅七軍團又急需整訓部隊。消化戰果,只能暫時等待了。
門開了,蔡中拿著今天的成都各家報紙走了進來。
看見蔡中笑眯眯地,劉一民就知道是昨天記者見面會的內容刊登出來了。
拿過報紙一看,各報紙基本都是全文刊登了紅軍各項政策,以大幅醒目標題完整記錄刊載見面會內容,如《紅軍要做民族抗日先鋒》、《抗戰必勝》、《打紅軍就是**——劉一民將軍如是說》、《國民政府應停止內戰團結抗日》。《蔣委員長攘外必先安內政策必然破產》等,再配發一些諸如《蔣委員長承認民不畏匪畏國軍》、《抗日先鋒。仁義之師——紅軍軍紀小故事》、《英俊瀟灑、談吐不俗——紅軍衛戍司令劉一民將軍印象》、《智勇雙全之紅軍英雄劉一民》、《張漢卿應該羞愧上吊》等記者專訪。
最搞笑的是一家小報,竟然以見面會主持人紅軍女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