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不會再吐出去。
養這麼多老婆也是要用錢的不是麼?再說還有一個是呂布的女兒呢。
“主公還說了,能不能把東莞和廣陵兩郡還給我們,畢竟現在名不正言不順……”魏續嘿嘿笑著,趁著張鋒眼裡還有貪婪的光的時候再說道。
張鋒暗笑,這怎麼可能。面上卻不動聲色,“卻待我與丞相去說去。”
“那便有勞姑爺了。”
“子延遠來辛苦,我叫人給你準備住處吧。你只管靜候佳音便是。”張鋒裝成戀戀不捨的樣子,把箱子合上。
“不必,得到姑爺的回覆即可。徐州那裡戰事正酣,續這便回去。”
魏續告辭。屏風後五人也魚貫而出,那兩人卻是低著頭,紅著臉,怎麼也不敢看對方一眼。
劉備臉色不佳,“賢弟貴人事忙,愚兄便不打擾了,告辭!”
張鋒也不挽留,大概這大耳朵不喜歡呂布,又不好說什麼。
三人走到門口,張飛一拍大腦袋:“哎呀,大哥,二哥,你們先行,我忘記我那畫了,去去便來。”
不待二人說話,張飛轉身便跑。
“這黑子,搞什麼鬼,風風火火的。”劉備待喊,張飛一陣風的跑遠了。
“三弟一向如此,大哥不必介懷。”
張飛象小偷一樣輕手輕腳的又回到書房門口,探頭探腦往裡看,三人還在裡面。
“哎?”張飛象個害羞的小丫頭一般,巨大的身體倚著門框,兩隻粗如大象鼻子一般的大手一隻扳著牆,一隻朝張鋒招了招。
“益德去而復返?不知有何事?”
飛仔羞羞嗒嗒的露出這半個頭,一張黑臉上滿是臊色:“小白……知機且出來,我有話想與你敘敘。”
搞什麼飛機哦。說話都變成文縐縐的。
張鋒一臉莫名其妙的出門去,被張飛一把攬住,象只小雞一般的被張大黑子擁在懷裡,至一僻靜處,方才放開。
“知機,我想問問你,能不能……幫個忙?”張飛此時的樣子,饒是誰看了都會吃驚的掉了下巴,兩隻大手不安的搓著衣角,身體不停的左右輕搖,一條腳還在不停的蹭地。
裝鵪鶉?張鋒一看心裡有了些數。
“何事,益德但言無妨!”
張飛突然間從一個害羞的小姑娘變成一個豪爽的蠻漢,又一次把張鋒攬在懷裡,勒得張鋒輕輕一哼。“我們是不是兄弟?”
“是!”
“兄弟有事,你是不是要幫忙?”
“是!”
“那你幫我給這位夏候姑娘提親!”
“啊?”
“啊什麼啊?你這小白臉不願意幫忙是不?”張飛一聽,以為張鋒有意推辭,言下雙眉一緊,面色一黑,那樣子似乎張鋒說了半個不字就準備打人。
“不是我不願意啊,益德是我兄弟,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張鋒搖頭晃腦的說道,張飛一聽,臉色便放緩不少。
“只是益德可知這夏候小姐何許人之女也?”
“管他什麼鳥人之女,難道還能打得過我張飛?”張飛怒目一瞪,提起缽大的拳頭在張鋒面前晃了晃。
張鋒搖頭道:“益德你稍安勿躁,常言道‘門當戶對’,又有言‘龍配龍’,鳳配鳳。益德飽讀詩書,這個想必也知道罷?”
張飛又紅了一把臉:“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
“那夏候小姐之父,乃是名將夏候淵,相信你也知道吧?現在是潁川太守,益德你現在身居何職?”
張飛聲音象蚊子一般的小:“這個……那個……”
張鋒反過來一把攬住張飛:“不是我不幫你,可我怎麼跟人家開口啊?我說,有一個步弓手看上你家女兒了,你把女兒嫁給他吧?”
張飛這下自己都搖了搖頭。
“不如這樣,益德你跟著玄德兄,多立功勳。以益德的身手,自然不成問題。那時我便幫你提這個親就是。”
張飛苦惱的說道:“只是眼下無仗可打,想立功勳談何容易?”
“哎,這個包在我身上便是,保你有仗可打,益德你先回去,這事包我身上了。”
張飛上上下下打量了張鋒一會,摸著腦袋說道:“小白臉你可真是個好!老張平日有些對不住的地方,你且不要介意。”
“好說好說,益德性子直,我也是瞭解的。”
“那好,此事便拜託了啊。告辭,告辭!”
張飛一步一回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