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那幾個妻妾會不會找麻煩?
良久,孫尚香怯怯的小聲問了句:“瘋子,你要帶我去哪裡?”
沉默了一會,很想說,跟我回許昌好不好。“不知道海鹽的圍解了沒有,不如先去鹽官,離會稽近一些的地方也應該安全一些。”
“噢!”孫尚香奇怪,為什麼自己越來越多的時候變得溫柔了,象個真真正正的小女人。
有張鋒出現之後,所有的事都不用自己擔心,孫尚香也完全不去想張鋒的決定是否合理,他說的,沒錯就是了。
上了官道,孫尚香再也不好意思躺在張鋒懷裡,兩人並肩而行,就象現在大學校園裡的一對普通情侶一樣。
騎上馬,可以半天時間就到鹽官。可是如果步行的話,兩個人就可以呆得久一點。
兩個人很默契的都沒提騎馬,只是一路無話,一種難以言明的情愫,無形而真實的圍繞著兩人。
“瘋子,我們還……會再遇到麼?”孫尚香鼓起勇氣,紅彤彤的臉蛋幾乎映得跟血楓一樣紅。
“呵呵,會!當然會!”張鋒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感覺不到一點點底氣。
“你昨天給我說的那種七彩水晶鞋,真的有嗎?”
“當然有,我騙誰也不會騙你呀!要不我送你一雙?”
“哼,相信你這個瘋子才怪!盡會說些好聽的話騙人,不知道騙了多少女孩子了。”孫尚香擠了個鬼臉,怎麼也覺得自己象是在撒嬌。
“每當我說真話的時候,往往都沒人信。”張鋒說的話孫尚香不是很懂,他湊近了看著自己的眼睛,心裡好慌,一顆心象打了興奮劑似的狂跳不停。
“你這樣看人家幹嘛?”孫尚香雖然沒見過,但是無師自通的扮了鵪鶉狀。
“呵呵,好把你的樣子牢牢記著。”
“死瘋子!……”
“……”
“怎麼了?”
“噓!我好象聽見有打鬥聲。”
張鋒把孫尚香抱上馬背,自己也隨即跟上前,把她牢牢懷在臂彎裡,用中速朝打鬥聲處跑去。
馬蹄很輕,加上官道兩邊是泥地,並沒引起打鬥兩方的注意。
遠遠的看到一群山越人圍著一輛馬車,估計是出來尋找孫尚香的,卻遇到這輛頗為豪華的馬車,想順便劫個色?
山越人數並不多,就只二、三十人,應該是昨天分成了好幾隊,到處找二人,一個面朝大海的洞,不是熟悉地形誰會想得到?
被圍在裡面的馬車有五、六個人保護著,地上躺著些屍體和傷者,傷者全是山越人的,而被圍的則一個都沒有。
兩人遠遠的看著,又有一個被山越人砍傷,然後餘眾一湧而上,各樣各樣的武器一起落在那人身上。
張鋒有些惱怒了,交手互有勝負是一回事,可是對已經不能反抗的傷者下素手又是另一回事了。
何況是你們在搶劫!
“香香,怕不怕?”雖然孫尚香在自己懷裡,可是張鋒骨子裡的熱血被刺激了,開始沸騰,滾燙。
“有你在,我不怕!”孫尚香語氣溫柔得一塌糊塗。
“山越蠻子!納下命來!”一聲大喝,執畫戟在右手。孫MM想了想,把劍握在左手。
昨天太丟人了,今天怎麼說也要掙點面子回來。再說,還有他呢。
準備砍人的時候,孫MM都甜甜的笑了。
經過小小的一陣驚慌,三十多人的山越人中分成五、六個人,舉著叉子,棒子(裁決?),生了鏽的銅刀,吱吱唔唔叫得象老鼠一樣迎了上來。
簡直是找死!
張鋒一戟挑開最先一人的草叉,不讓血楓受傷,然後仗著馬的速度硬撞過去,那人當場在空中就大口吐血,在空中飛了好遠,落地之後就沒動了。
跑起來的血楓,對這幾個人簡直就象是螞蟻想去撞住地鐵,張鋒戟刺,孫尚香劍砍,一路衝到馬車前,那幾個人只剩下一下站著的了。
顯然有個拿狼牙棒是頭,一見來的這人端的厲害,棄了馬車,亂叫了一番帶著十幾個人來圍他。
那馬車邊的幾人壓力大減,一個錦衣少年大聲叫道:“多謝壯士援手!孔休,我們有救了。”
“幾隻老鼠而已!順腳踩一下,客氣什麼!”張鋒話說得囂張,聽在被圍那幾人耳中卻是充滿了自信,原本滯洩計程車氣一振,居然把山越人逼得往後退。
“敢說我們山越勇士是老鼠?漢人,都該死!”那個拿著狼牙棒的居然會說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