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有降將送女子者,一律不得推卻,否則以不聽號令之罪處以斬刑!”
我的天哪,老曹是不是瘋了!把這個也作為將令?張鋒想起前世一句話:有女不上判三年。
沒想到自己居然遇上了這事的三國版!而且自己還是男主角!
張鋒兩手疾搖:“這不關我的事啊,你們都知道的,我是老實人!”
郭嘉憤憤不平的呸了一口,好象在嫉妒這事沒找上他一樣:“你老實?豬都笑了!哈哈哈!”
意識到自己語病的郭嘉馬上住了口,不過遲了,三人一臉你就是豬的表情看著他。無語。
曹操半晌才把注意力從“豬”身上移回張鋒:“我說你這瘋子是不是注意下發瘋的時間?該發的時候不發,不該發的時候大發特發!這下好了,為了幾個女人,要面對傾巢而出的匈奴大軍!”
程昱正準備落井下石,跟跟潮流的踩張鋒幾下,被後者的眼神把原來的話給咽回去了:“丞相,此事倒怪不得知機,便是他收下那幾名女子,那左賢王一樣要出兵!”
張鋒的眼光和緩下來,老程心裡暗道一聲好險,幸好反應得快。
“那你們說,這事已經這樣了,應該怎麼辦吧?”老曹心情大壞,本來給高幹的封賞摺子都準備交上去了,結果又來了這事。把摺子吱啦一聲撕成兩半,狠狠的丟在地上。
第二百七十六節 我想去江東
已經快三更天了,幷州的事沒個安排定下來,大家都不怎麼睡得著。四盞落地銅燈上的蠟燭光搖搖擺擺的,燒得只剩下一小截屁股頭。
曹操喚來二個婢女,換上新蠟燭,又準備了一桌酒菜,邊吃邊聊。
按說古人講究“食不言、寢不語”,但是勸酒的習慣就好象一直都有,特別是每當逢年過節,或者又有什麼喜事的時候,勸酒的跟今天的一樣,排了隊的輪流上,只不過他們是講究一輪一輪,並不會哪個人特別一些,老是敬同一個人酒。
小小暗暗的燭火要杯中搖曳,唔的一聲被吞入口中,換來低低的“啊”,回味無窮的樣子。古代象這些人出身的人,喝東西是絕不會發出電視裡那種滲人的“吱溜”聲。
三個人低了頭猛吃,就是不說話。張鋒理屈,更是不作聲。這種事放在今天,肯定是評個柳下惠型的十佳好男人,要是老婆知道了肯定還不愛得要死,誰知道放三國裡反而是件錯事了,後果還很嚴重。
曹操喝了半天悶酒,看了看三個人都不作聲,砰的把酒杯重重一放,三個人都渾身一顫,停下了箸。
“高幹謀反一事,如此處理?幷州牧誰任?只知道吃吃吃,你們倒是給個主意啊?”
三個人噤若寒蟬,你看我,我看你,第一次看曹操在他們幾個面前發這麼大的脾氣。
都指望著罪魁禍首先出頭,把希望的目光都扔張鋒身上,眼巴巴的。
“要不先下手為強,趁高幹還不知道我們已經知道這事,先把他……”張鋒做了一個切的手勢。
“不妥。高幹一死,左賢王必然知道事情敗露,我們既要除掉高幹,又要使右賢王順利坐上單于之位……”郭嘉當即反對,瘦弱的身軀在謀劃時卻顯出讓人不可低估的深邃。
“的確,如果左賢王不來,匈奴內部誰掌權還說不定。”程昱也點頭道,“只是如果右賢王真的成了單于,會不會又心蔭反意?”
一時間大家又陷入了沉默,只有不停微微跳動的火苗有些叫人心煩。
“但是去卑既然敢把親族全都當人質送來,應該是真心歸順吧?”張鋒又問道。
“知機小弟,這個你就不懂了。匈奴人生性涼泊,不通孔、孟,以強者為尊,就算全家死光又算得了什麼?再生一窩孩子就是了。”郭嘉搖頭晃腦,以兄長的身份說道。
“那我們就坐山觀虎鬥,等著他們兩敗俱傷?”
“既然右賢王要製造我們,就是他的實力不濟,如果我們不出手,則很有可能被左賢王奪去了單于之位。”曹操也說道。
“我提議……”張鋒又開口了,幾道目光直直的投過來。
“讓我大哥任護匈奴中郎將,他是九原人,對胡人很熟悉,又加上擅長馬戰,胡人知其勇,或者可以達到震懾的作用……”
曹操點了點頭,“不錯,接著說。”
“文遠和徐晃現在就在幷州,文遠又是雁門人,自從徐州歸降之後,一直忠心耿耿,作戰有功,不如封之為雁門太守,暗自命其與我大哥佈置,只等匈奴大軍一來,兩下夾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