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雙亡,不得不操此賤役,本欲去投軍,卻因為年幼而被拒,正想兩年後再去投軍。因亡父曾為小校,望子成龍,故不敢不承父志也。”

張鋒大笑:“大孝之子,何自輕也。吾乃當朝太尉之子張鋒也,若文兄不棄,可隨鋒左右,他日少不得執掌軍馬,馳騁沙場也。”

對於家境貧寒,或是至孝之人,對他們顯露那種YY書上的“王八之氣”,倒不如來點更實在的東西有用。

果然文聘大喜,拜伏於地,口稱主公,張鋒笑著把他扶起來,這就是史稱比諸葛更早的空城計的策劃者?公元226年,魏文帝黃初七年秋八月,孫權以五萬眾攻打石陽,包圍文聘,情況急殆。當時正值大雨,江夏城柵多已崩壞,人民均分散在田野之間,不及回城補治防禦工程。文聘得知孫權來到,初時不知怎辦,後來想到現在的情況只有隱潛默守才可以令孫權因懷疑而卻步。於是文聘敕令城中人全躲將起來,不可讓孫權察見,自己則臥於府中不起。孫權見此果然生疑,並向他的部將說:“北方(曹氏集團)認為此人(指文聘)是忠臣,所以以此郡委託給他,如今我軍大至而他卻潛默不動,這種情形下他不是有所密圖的話,那就必然是有外救來援。”於是不敢進攻而退去。文聘面對孫吳大軍,同樣是以寡敵眾的局面,但與張遼不同的是,張將軍以制險擊奇之略,折敵鋒銳以安軍心;而文將軍卻採取疑兵之計,韜晦惑敵以懈其戰意,這不正是《三國演義》中諸葛亮的“空城計”嗎?而且比之更保險穩當。無疑地,在這種兇危的情況下,採用文聘的疑兵之計是比較安全的;張遼“折銳之策”卻非幹冒奇險不可,所以後者的成就比前者為高,名聲也響得多了。但從軍事意義的角度出發,我們可以看到文聘的為人是很嚴謹持重的。而在孫權攻江夏時,朝廷知道文聘正在堅壁拒守。群臣商議欲發兵前往江夏相救,魏明帝曹睿便說:“孫權向習水戰,之所以敢於下船陸攻,是想趁我方不備掩進而已。如今他的軍隊已經與文聘相持,現在攻守之勢差以倍數,孫權最後必不敢久留。”(《三國志•魏書•明帝紀》)。此言除了說明曹睿見事之明外,亦可見曹睿是如何的信任文聘。文聘駐守江夏數十年,威恩並施,名震敵國,使外敵不敢侵犯。

張鋒見文聘答應下來,喜不自勝。雖然王越比文聘武功要高得多,但終究以出仕為目的,道不同不相為謀,再者若是統軍,怕是王越難以比之文聘萬一。

卻聽文聘說道:“蒙主公收留,聘敢不效命,但前日受徐公大恩,不敢不報,且容與之將別,某去去便回。”

張鋒本就無事想找事做做,聽到這話說道:“既如此,就隨文兄走一趟也罷。”

文聘卻大驚道:“古來上下有別,聘既拜主公,主公又何稱兄?聘萬萬不敢當也。”

張鋒無奈,那個時候這樣的行為才是會被認為離經叛道,也不勉強:“汝可有表字,當以表字稱也。”

文聘卻搖頭道:“聘幼而喪父,是以無字。”

“如此,贈‘仲業’何如?”

主公送部下字,這本身就是莫大的榮譽,喜得文聘又一次拜伏於地:“主公大恩,仲業必以死相報,肝腦塗地,莫敢忘也。”

張鋒笑著扶他起來,只帶了張安數人同行。王大劍師此時卻只能躺在榻上養暈去了。

文聘引著張鋒一路步行過南街,說此當地風土人情與張鋒聽,口才又好,常引得張鋒哈哈大笑,文聘見張鋒小小年紀就豪情沖天,倒有些佩服自己的運氣。

“有一戶,妻喜將夫家之物資孃家。一日,夫尋上衣不見,問妻,妻曰:‘見其小,漿(注:洗)之以送兄(注:妻兄)也。’下衣亦不見,又問,妻再曰:‘見其小,漿之以送弟(小舅子)也’。其夫大怒:‘不若將吾亦漿之,送於汝妹可也!’”

張鋒笑得前仰後俯,後面的幾個家丁也是捧了肚子,流著眼淚蹲在地上。

“此何人也,卻是這般風趣。”張鋒擦了擦了眼角的淚水,問文聘道。

“主公馬上就可親見其人。”原來就是他口中的徐公。

南街路邊,一爿小小的肉鋪夾於眾多店鋪之中,不甚打眼。肉案上放著各種肉脯,內臟,均是鮮血淋漓,數個掛鉤懸於頂,掛著口條,順風等物事。正中的還放著一個碩大的豬頭,齧牙咧嘴,張鋒看了倒有些嚇人。

案後一個二十不到的年輕人,雙目精光,一付幹練的樣子,短襟打扮,袖口高高捋起,露出鐵塊一般緊湊分明的肌肉來。他早就看見了文聘和身後的張鋒,大聲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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