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了揮手,魏大本轉身跟著甄有才去了。
兩人才剛剛離開,趙六斤就氣喘吁吁地進來稟報道:“將軍,出事了。”
王樸皺眉道:“出什麼事了?”
趙六斤道:“有流賊在城外擄掠百姓。”
“有這事?”王樸皺眉道,“你確定?”
趙六斤道:“千真萬確!”
“怪了。”王樸惑然道,“這是怎麼回事,李巖不像是這種反覆無常的人哪?”
趙六斤道:“將軍,要不卑職帶兵把這夥流賊滅了?”
“不可輕舉妄動。”王樸搖頭道,“流賊兵多勢眾,現在又從建奴身上改善了裝備,士氣和戰鬥力都有了極大的提升,已經不是當初的那群烏合之眾了,萬萬不可小覷哪!傳令各門,嚴加提防。”
“是。”
趙六斤答應一聲領命去了。
搶劫大同百姓的那夥流賊不是李巖的人,而是李自成手下大將劉宗敏的人。劉宗敏奉命來陝西接替李巖,他帶了五千精兵一路燒殺劫掠到了陝西米脂,卻只遇上了李巖留在米脂的十幾萬老幼婦孺。
得知李巖帶兵去了大同,劉宗敏當即率軍直奔大同而來。
留在米脂的那群老幼婦孺告訴他,李巖已經扯起了一支近十萬的精兵。一方面劉宗敏十分欽佩李巖的能力,可另一方面他卻又十分急切地想要從李巖手裡接過這支軍隊,所以就馬不停蹄地奔著大同來了。
劉宗敏一路燒殺劫掠,一路打聽終於到了雷公山。
這時候,李巖和王樸聯手收拾掉建奴還沒兩天,義軍眼看就要動身返回陝西了,李巖與王樸有過君子協定,他不會留在大同與王樸為難,當然,話說回來,李巖就算想要和王樸為難,他也沒那個實力。
雷公山,校場。
劉宗敏當仁不讓地坐上了李巖的座位,而李巖卻只能和李虎等人一起站著。
在河南的時候,李巖只不過是闖王手下一個小小的頭領而已,而他劉宗敏卻是闖王的生死兄弟,是闖王手下的頭號大將,在劉宗敏面前,當然沒有李巖的座位。
看著校場上佇列整齊,殺氣騰騰的義軍騎兵,特別是這些義軍騎兵身上還披著堅固的鎖甲,頭上也戴著堅固的鐵盔,手上拿的也是明晃晃的馬刀,劉宗敏的眼珠子都凸了出來,他再怎麼大膽也沒想過李巖能帶出這樣一支騎兵!
李巖笑著對劉宗敏說道:“將軍,怎麼樣?”
“好,不錯!”劉宗敏撫掌大笑道,“李巖兄弟,你乾地不錯,這樣的騎兵有多少?”
李巖淡然道:“八千。”
“什麼?”劉宗敏吃驚得連自己的舌頭都差點咬了下來,吃聲問道,“八……八千騎!?”
說起來,連闖王李自成手下也不過區區五千輕騎,而且裝備根本沒法和李巖的這支騎兵相比,更讓劉宗敏無法想象的是,這樣的騎兵居然有八千騎,這該是多麼強大的一支軍隊?有了這支軍隊,劉宗敏完全可以和李自成平起平坐了。
李巖淡淡一笑,問道:“將軍,您這次來大同不知道有何見教?”
“哦,差點忘了正事。”劉宗敏從懷裡摸出一封火漆封口的密信,遞給李巖道,“這是大王給你的親筆信,你自己看吧。”
李巖雙手接過密信,當著眾人的面拆開,匆匆閱罷不由臉色大變。
這的確是李自成的親筆信,這個大字不識幾個的驛卒在信中只說了一句話,讓李巖把軍隊交給劉宗敏,然後回河南覆命。
“李巖兄弟。”劉宗敏拍了拍李巖的肩膀,笑道,“要是沒別的事,你就帶著你那嬌滴滴的小娘子回河南去見大王吧,山陝的大軍就放心交給本將軍吧,本將軍不怕告訴你,要做的頭一件事就是打下大同,把代王拉出來大卸八塊。”
“啊?”
“要大帥交出軍隊?”
站在李巖下首的荊茂成、李玄臉色大變,李虎更是臉色劇變,反手就要去拔刀,卻被李巖以眼色制止。
“將軍。”李巖以眼色制止李虎,斷然道,“山陝大軍末將可以交給您,但您絕對不能去進攻大同,大同有王樸守著,王樸手下有一支非常厲害的火器營,我們山陝義軍萬萬不是他們的對手。”
“這你就不用管了。”劉宗敏冷然道,“打不打大同那是本將軍的事。”
大同,總兵行轅。
赤條條的王樸正愜意地趴在軟榻上,只穿著褻褲的嫩娘則曲著腿跪在王樸腰上,雙手撐著王樸的雙肩,撅著俏臀給王樸頂背,王樸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