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火器時代就威風不再了。
原因很簡單,火槍隊根本就不怕騷擾!如果前來騷擾的騎兵少了,火槍隊很容易就能幹掉,如果前來騷擾的騎兵多了,那就不是騷擾而是正面突襲了,組織大隊騎兵從正面突襲需要一段時間,火槍隊擁有足夠的反應時間。
因此,韃子騎兵的騷擾戰術收效甚微,既沒有拖垮中央軍,更沒能遲滯中央軍的行程,反而白白損失了好幾百的騎兵!這三天的騷擾戰中,韃子兵唯一拿得出手的成績就是,有次趁著明軍大意,搶了百餘匹騾馬!
三天之後,中央軍順利渡過了泗水,在韃子騎兵地“護送下”出現在濟寧東門外。
多鐸沒做任何抵抗就讓開了東門,王樸的中央軍主力順利進城,終於和刀疤臉的混成營還有兩個先期趕到的輜重營匯合。待中央軍主力進城之後,多鐸又捲土重來,迅速堵住了東門外的缺口,重新合上了封鎖線
王樸並沒有阻止多鐸的行動,對於擁有犀利火器的中央軍來說,要突破城外建奴的鎖封實在是太簡單了。毫不誇張地說,中央軍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建奴要想留客根本就不可能,不過,中央軍並不想走。
直沽,天津三衛。
施琅的鎮海水師載著唐勝的混成營溯衛河而上,在直沽以東十里處上岸,然後藉著夜色的掩護向直沽城發起了突然襲擊。
直沽城內只有兩百建奴,另有兩千前明降軍駐守。
一聽說大明中央軍殺到,那兩千前明降軍立刻就“反正”了,沒等中央軍進城,城裡的兩百建奴就被兩千前明降軍給解決了,唐勝的混成營不費一兵一卒、一槍一彈就拿下了直沽城。
直沽即下,北京的門戶就洞開了。
唐勝帶著中央軍剛剛進城,一群披著馬褂,剃著金錢鼠尾的前明降將就亂哄哄地迎了上來,還隔著老遠,那夥前明降將就紛紛跪倒在地,高聲唱道:“奴才等……呃,不是,卑職等恭迎中央軍光復天津三衛。”
唐勝一語不發,眸子裡卻掠過一絲冷意。
對於這些背節降奴的漢奸,唐勝打心眼裡憎恨,要不是臨行之前侯爺再三吩咐,讓他不要節外生枝,他一定要把這些傢伙逮起來好好審審,誰要是在投降建奴之後曾經做過對不起漢人的事,全部就地正法。
見唐勝沒有吭聲,這些前明降將就一直跪著沒敢起身,有幾個膽小的已經渾身發抖了。
一邊的施琅湊上來提醒唐勝道:“將軍,臨行前侯爺可吩咐過,讓我們不要節外生枝。”
“呼。”唐勝舒了口氣,眸子裡的冷意倏然隱去,淡然道,“都起來吧,雖然你們有過不光彩的過去,但今後只要你們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就仍是大明朝的人,本將代表朝廷恕爾等無罪。”
“謝將軍!”
“多謝將軍寬宏大量,卑職等感激不盡。”
一夥前明降將連連叩首,感激得涕淚交流。
第二百八十七章 馬瘟爆發
濟寧,臨時總督行轅。
李老爹神色凝重地對王樸說道:“侯爺,患上馬瘟的百餘頭騾馬已經被韃子搶走了,從今天開始,城裡的騾馬就不能再繼續喝運河裡的水了,得和人一樣喝井水!還有四城的城牆根也要撒上石堊,要不然像耗子、水獺等小動物會把馬瘟病傳回城裡,則城內的幾千頭騾馬也就無法倖免了。”
王樸點了點頭,不無擔憂地問道:“老爹,馬瘟對人不會有影響吧?”
王樸不能不擔心,要是馬瘟會傳染給人,那可大事不妙,到時候建奴和韃子固然倖免不了,就算是躲在城裡的中央軍將士只怕也難以倖免。而且瘟疫一旦失去控制,將在北五省造成無法挽回的災難,那就得不償失了。
“這倒不會。”李老爹肯定地道,“馬和人的構造不一樣,馬瘟病是不可能傳染給人的。”
“這就好。”王樸終於放下心來,吩咐呂六道,“呂六,從今天開始全城戒嚴,輜重營、炮營的所有騾馬一律改飲井水,也不能再吃城外割來的乾草了,改吃精糧。還有四城城牆根上都要撒上石灰。還有,為防萬一,全軍將士嚴禁喝運河河水和生水,所有食物必須煮熟了再吃。”
“是。”
呂六叭地向王樸敬禮,然後轉身去了。
等李老爹也走了,帳裡只剩下王樸和諸女,王樸才把目光轉向柳輕煙,問道:“河南那邊有什麼訊息?”
柳輕煙嫵媚地白了王樸一眼,嗔道:“放心啦,你那位老情人別提有多緊張你啦,她的四萬騎兵早已經暗中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