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3 / 4)

小說:漢代宮廷豔史 作者:知恩報恩

,真正嚇死我了!”

金瓶邊扶她坐起,邊急問娘娘看見什麼。慄妃聽了,坐在階石之上,略將所見的說與金瓶聽了。金瓶聽了,心裡也是害怕,因為這個冷宮,只有她們主僕二人,只得大了膽子道:“這是娘娘眼花,青天白日,哪得有鬼!”金瓶話尚未完,忽聽得那株枯樹,竟會說起話來道:“此宮只有你們二人,第三個不是鬼是誰呢?”金瓶、慄妃兩個,一聽枯樹發言,直說有鬼,真是天大的怪事,自然嚇得兩個抱做一團。索落落的只有發抖之外,並沒二策。還是慄妃此刻心已有悟,拚了一死,反而不甚害怕。並且硬逼著金瓶,扶了她到樹背後,索性看個分明。金瓶無奈,只得照辦。誰知他們二人,尚未走近樹前,那個宮裝的長大人物,早又伏在牆頭,扮了一副鬼臉,朝著她們主僕二人苦笑。金瓶一見此鬼,嚇得丟下慄妃就跑。跑到房內,等了許久,不見慄妃跟著進來,無可如何,只得又一面抖著,一面走一步縮一步地來叫慄妃進房。誰知尚未踏下階級,陡見她的主子,早已高掛那株能言的樹上,發散舌出的,氣絕多時了。

金瓶一見出了亂子,慌忙奔出冷宮,報知景帝。景帝聽了,並無言語,僅命內監從速棺殮了事。不過因念慄妃既死,其子榮當給一個封地,令出就國。又因慄妃的少子閼,原封江陵,早已夭折,該地尚未封人,因即命榮前去。榮奉命之後,自思生母業已慘亡,挨在宮中,一定凶多吉少,不如離開險地,倒也乾淨。又以他的國都,設在臨江,嫌那王宮太小,就國之日,首先改造宮室。宮外苦無餘地,只有太宗文皇帝的太廟近在咫尺,遂將太廟拆毀,建築王宮。宮還未曾造成,經人告發,景帝聽了大怒,召榮入都待質,榮不敢不遵。及至長安,問官名叫郅都,本是那時有名的酷吏。景帝喜他不避權貴,審案苛刻,特擢廷尉。榮素知郅都手段太辣,與其當堂被辱,不若自盡為妙。他既生此心,他的亡母慄妃當晚就來託夢給他,叫他趕快自盡,也算替娘爭氣。榮醒來一想,我娘既來叫我自盡,正合我意,若再耽擱,等到天亮,有人監視,就是要死也不能夠的了。於是解下褲帶,一索吊死,總算與他孃親,同作縊死之鬼,不無孝心。景帝知道其事,也不怪監守官吏失察,只把榮屍附葬慄墓,算是使他們母子團圓。

這年就是景帝第一次改元的年分,皇后姝兒,因為妹子櫻兒病歿,恐怕景帝身邊少人陪伴。凡是有姿首的宮娥綵女,無不招至中宮,俾得景帝隨時尋樂。無如都是凡姿俗豔,終究不能引起景帝興致。一天,忽有一個身邊的宮人,名叫安琪的,聽見一樁異事,急來密奏王皇后道:“奴婢頃聞我母說起,現在上大夫卞周,有一個妹子,名喚芸姝,生下地來,便能言語,因此時人稱她為‘解語花’,那個芸姝,年方二九,非但生得花容月貌,識字知書。最奇怪的是她的汗珠,發出一種異香,無論什麼花氣,都敵不上它。民間婦女,於是買通芸姝的僕婦,凡是洗滌過芸姝衣服的水,拿去灑在身上,至少有兼旬的香氣,馥郁不散。後來芸姝的嫂嫂,知道此事,索性將芸姝洗衣的水,裝著小瓶,重價出售。不到三年,已成鉅富。芸姝這人,除此以外,更有一件大奇特奇,從古至今,沒人幹過的奇事,只是有些穢褻,奴婢不敢直奏。”安琪說至此處,抿嘴微笑。王皇后當下聽了,笑罵安琪道:“奴婢怕些什麼!縱使穢褻,無非因她長得美麗,又有異香,逾牆越隙的定是有人,因而做出傷風敗俗之舉,你說我猜著沒有呢?其實既往不咎,娼妓入門為正,只要她以後為人,知守範圍,也是一樣。”安琪聽了,仍舊一個人卟卟哧哧地忍不住笑道:“娘娘猜錯了,據說她還是一位處子呢。”王皇后聽了,更加不解道:“既是處子,足見是位閨秀。你這奴婢,何故出口傷人?又說什麼穢褻不穢褻呢?”說著,便佯嗔道:“不準吞吞吐吐,照直說來就是。”安琪聽了,一看左右無人,方才帶笑奏道:“據說芸姝美麗無倫,滿身肌肉,賽過是羊脂白玉琢成就的。平時的裝扮,翠羽明擋,珠衫寶服,恐怕補石女媧,巫山神女,也不及她。可是她生平最怕著褲,長衣蔽體,倒也無人瞧破。我母某日,由她嫂嫂喚去服伺芸姝之病,因此知道其事。好在她也不瞞我母。我母私下問她,她既羞且笑答道:”你且服伺我吃藥之後,陪我睡下,等我講給你聽便了。‘當時我母要聽奇聞,趕忙煎好了藥,讓她服後,一同睡下。我母正要聽她講話,忽聞一陣陣地異香,鑽進鼻孔之中,起初的時候,只覺氣味芬芳,心曠神怡罷了。

後來越聞越覺適意,竟至心裡佚蕩起來,幾乎不可自遏,慌忙跳下床來道:“老身惜非男子,不然,聞了小姐奇香,也願情死!‘芸姝聽了,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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