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沒有拉遠。
“你真的什麼都沒幹？”
“沒！真的沒！訓練完醒了就彈窗說我D了！”
‘毛毛然’還努力拼命的在玲手中掙扎蹦躂，但是全然無用，少女的手腕紋絲不動，彷彿被蜉蝣撼樹。
得到了這個回答，玲鬆開了方然，皺眉的再次飄起，輕聲喃喃自語道：
“竟然真的什麼都沒做。”
好像被玩弄完就無情扔在床上的方然，羞紅著臉飛快的蠕動往後縮了縮，聽到玲的喃喃自語，心裡咬牙切齒，但是無可奈何的淚流滿面。
可惡啊！你個坑主人召喚獸，又拿寶寶的弱點試探寶寶！
玲漂浮在半空中，皺眉思索，然後隨手開啟了方然的個人介面，可愛粉色的百變小櫻背景上仍舊是簡單的只有三行的文字，只不過中間等級的那一行，變成了...
【級別：D】
“竟然真的....”
玲心中震驚，然後開啟了原本的那個複雜版的個人介面，仔細的瀏覽著方然身體屬性的詳細資料。
並沒有什麼翻天覆地的變化，硬要說的肌肉之類的身體素質指數提高了一些。
那果然是因為原本就有自己存在和那個成就給的魔能翻倍，這個剛好硬體水平達標的笨蛋在其他隱性方面，像是戰鬥方法有了提高，亦或是心態的轉變？
作為夜網藉助能力不知瀏覽了多少資訊的遊夜天使，一下子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的確，關於D級實力的標準。
因為銀斷龍牙接近滿值的屬性和那一條達成成就賦予的特效在干擾。
系統早就承認過，在方然因為司艾在眼前‘死掉’的夜器場景，人格崩壞，心裡徹底放開一切的那個第一版夜鴉，其實早就短暫達到了D級。
似乎系統也是承認，不顧一切的殺人者和心態正常的青年，在戰力上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假如若不是發現司艾還活著，方然可能早就提升級位到D級了也說不定？
不過，不管如何，這個可能已經如同那個夜晚一起淹沒在命運的拐點。
總之反思過自己的青年，想著那一晚殺了人之後的恐懼感，自己和自己約定了...
——不再被情緒衝昏頭腦的，不再亂用夜戰的能力去幹出向別人復仇的事情。
其實某個傢伙一直很聰明，聰明的明白很多事情，聰明的明白自己的力量該如何使用，所欠缺的，大概也就是一份基礎的教學指導。
而現在，從宿群那裡經過地獄訓練，從一個什麼也不會的普通人學到了種種基礎戰鬥方法後，加上能力，加上‘無限魔能’，加上和他繫結在一起的玲的存在。
基礎能力素質成型，【凍牌】覺醒，他輕鬆的升到了D級。
或許，也是種心態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