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服力,被這麼一提醒,他才內心楞了一下苦笑的反應過來,自己好像一直拿那些A級當成了對比。
相當新奇的感覺,因為從來沒有人教過方然這些事情,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他該怎麼怎麼做,到目前為止他所有的東西都是他自己想出來的,
感覺身為參加者的道路上,突然有了指導自己的老師,讓方然覺得安心可靠的同時感覺到了一股現在是玲教自己了的奇妙。
原來那位女王說的...是這麼一回事麼...
恍惚間,方然又想起了那道像光一樣偉大又溫柔的身影。
“那玲...我現在最欠缺的是....?”
突然湧出了好奇,方然對著玲問道,然後收穫了玲一個看白痴的眼神以及不知道為什麼輕哼挪開視線的回答。
“無論是能力的最佳化還是能量的運用,不過都是反映在戰力上的一種因素,但你已經有了摸到那個層次的力量,為什麼還要考慮這種只能在潛移默化中發酵質變,錦上添花的東西?”
又恢復成了平時那副高高在上的女王模樣,玲用餘光看著方然的冷聲不屑:
“既然擁有‘無限’這種超出常識的東西,最優先的當時是考慮收益最高、發揮出它力量就可以解決那兩個問題的選項,誰告訴你參加者一定要老老實實循規蹈矩的。”
( ̄д ̄;)額....
臥槽,好有道理啊!
一瞬間,整個人眼神呆呆的一愣,聽完玲的話方然感覺自己就像醍醐灌頂一樣,好像找到了方向。
以前的時間,他心底裡其實一直覺得自己解放核心的實力其實已經夠用了,從來沒有考慮過怎麼變強,但是冰海之上,面對那道光影無論在過去還是現在所展現出來的一切,
方然知道自己還遠遠不足。
所以真的要思考起變強的方法,他突然發現自己又變回了那個普通的大學青年,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
“失去了作為魔能中樞的心臟同時,你也獲得了可以藉助外來魔能核心的能力,既然你有可以透過這種方式提前獲得‘無限’在A級過萬魔能下的狀態,那你現在需要考慮的...”
“怎麼維持住那個狀態。”
聽到玲的這句話的那一刻,方然好像隱約明白了玲要說什麼的輕聲疑問:
“所以玲你是說...”
輕呼了口氣,玲的那雙淺金色眼眸微微眯起,昂起天鵝般雪白的脖頸,終於說出了玲今天剛回來就把方然留下的真正目的。
“沒錯,你現在最欠缺的,是解決‘無限’對你身體負擔的方法。”
“就像冰海上你藉助那個魔女禁忌的黑魔法召喚儀式,把自身生命、魔能和那些不死玩偶還有內部的媒介相連線,最後面對那個人的樣子。”
聽著玲的話,讓方然回想起冰海上,從數千米的祭品陣芒中出現,再次擁有名為‘魔王’的力量的那一刻,神色微微一愣,然後他有些苦笑的揉了揉臉嘆氣:
“但那都是那個人借給我的力量,我不想再讓任何人替我...”
“不需要有人替你。”
玲輕聲平靜的打斷了方然的話,那雙眼睛裡充滿著屬於‘遊夜天使’的驕傲清冷的開口:
“需要別人的力量才能解決的方法也根本無法長久維持。”
被這麼一句話說的眼神一滯,思考被打斷方然有些困惑不解的呆呆問道:
“那還有其他能解決‘無限’對身體負擔的辦法?”
聽到他這麼問,玲的視線看向了他手裡解放了的銀斷龍牙。
“你不是用那柄劍分擔了一部分來自‘無限’的壓力麼,那既然這樣我們只需要用一個既屬於你的一部分、又能承受更多負擔的‘強大事物’替代你承受那些負擔就可以了....”
空曠的地下A級訓練場中,青年看到眼前纖細精緻到不真實的少女,抬起視線看向在這個無比巨大空間中沉睡、夜幕蒼穹般漆黑瑰麗的機械天使,話語平靜的輕聲開口:
“比如創造出屬於你的最終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