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我懂得太晚。”目前,王非正全力打造他的王非籃球訓練營,以另一種方式繼續著他對籃球事業的夢想和痴狂。王非沉寂了,但他沒有消失,我們偶爾還能在電視螢幕上看到他自信的身影和頗具男人魅力的笑容。
生活是一種態度。笑對人生吧,不論成敗!
奔跑著追求目標是一種境界,竭力地挑戰極限是一種快樂,微笑著超越苦難是一種幸福。
18累與不累,取決於自己的心態
曾經有一段時間,我每週都要跑一個10000米。
這是一種體能訓練,意志力訓練,於我更是一種目標訓練。
25圈,倒著數,跑一圈就少一圈,離目標越來越近,有一種成就感。
25圈,順著數,跑一圈就多一圈,離目標越來越近,還是有一種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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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節:放下壓力:累與不累,取決於自己的心態(8)
有人問我這樣不是很累嗎?我想,累與不累,最終取決於自己的心態。做自己願意做喜歡做的事情,累也是一種享受,一種快樂。就像背自己喜歡的女孩爬山,累得氣喘吁吁也會暢快無比。而有時候,躺在床上不動未必比跑10000米更輕鬆呢!
在寬闊的運動場上,體會用力呼吸的快感,感到困難的時候仍然努力地面帶微笑。我發現,奔跑著追求目標是一種境界,竭力地挑戰極限是一種快樂,微笑著超越苦難是一種幸福。
人生沒有死衚衕。轉個彎,生活依然美好!
19轉個彎,生活依然美好
那一年,我十七歲。十六七歲的年紀,半大不大的,情緒極易波動,是人生的一個非常時期。由於一些我在此不便交代的原因(也許是我心裡永遠的秘密),我心情很壞,對學習懷有很強的厭惡和牴觸心理。我在學習上越來越懶散,而且經常小錯不斷。我的班主任老師,是一位文化程度不高、早年憑關係調進教育系統的更年期女性,為了一些本可一帶而過的小事,時常婆婆媽媽、喋喋不休,加上教育方法簡單粗暴,激起了我更加強烈的逆反心理。一次物理測驗,很多題目都不會做,我打算不交卷了,便在試卷後面寫字發洩,被物理老師發現。他勃然大怒,把我的試卷撕得粉碎,並隨即報告了班主任老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天做早操,作為體育委員的我,沒及時醒來,忘了起床帶操,被學校扣了班裡的操行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因為這兩件事情,班主任老師要我回去請家長來學校配合教育。而那時我最害怕最反感做的事,一是寫檢討,二是請家長。怕寫檢討是因為我在小學、初中一直成績優秀,名列前茅,從來只得過獎勵和表揚,不知檢討為何物,一旦要寫檢討書,自尊心肯定受不了;怕請家長,則實在是不願看到一生含辛茹苦的父母到學校來活受罪。我的父母都是沒讀過書的人,把老師和學校都看得無比神聖,一旦被老師傳喚去學校配合教育兒子,一定會以為自己的兒子在學校犯了“彌天大錯”,以至傷心不已,肝腸寸斷。然而偏偏命運不濟,這兩件我最害怕的倒黴事,一起降臨到了我的頭上。那一刻,面對班主任老師冰冷無情的目光,我稚嫩的心在破碎。最後,我選擇了退學。那是一個風雪交加的日子,我狠狠心走出校門,撐著一把青布傘,艱難行走在茫茫無邊的雪野上。大風夾著雪花,冷冷地撲打在我的傘上和身上,多少年過去了,依然無法抖落、無法融化。
茫然無助的我,那天並沒有回家。沒有學上了,我真不知該如何面對年邁的父母!我的心可以碎一千遍,一萬遍,因為那是我自己不爭氣,但我絕不能讓年老多病的父母本已被歲月之刀割得傷痕累累的心再度碎裂,哪怕一次,僅僅一次!我去了我初中時結識的好朋友王永新家。永新兄是我最親密的知己,初中畢業後,他沒有選擇繼續求學,在家裡當木匠,但我們的交往並沒有因此中斷,有時他到學校來看我,有時我跑到他家裡去談心,兩人總能從對方那裡獲得理解和支援,鼓舞和力量。這次,永新兄和他的家人都極力勸我不要放棄學業。經過一番複雜的思想鬥爭,我最後決定重返學校。這樣,在永新兄家裡呆了將近一個星期後,我又跨進了發誓今生再也不走進一步的校門。
父親還是無法避免地去了一趟學校。情況並不像我想象的那樣糟,班主任老師並沒有把我說得一無是處。然而,畢竟我的心已經動搖過,而且情緒的波動仍在繼續,我對學習的興趣,似乎再也提不起來。一個月後,我再次離開了學校。在一位當老師的親戚的建議下,姐姐給我在區醫院開了個“神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