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那天與李業詡有了最親密的關係後,一切想法都改變了,再接著李業詡對她所說的那一番話,天真地以為李業詡能把一切事兒搞定,到長安後,可以有很多時間與李業詡相處。
哪知道,自抵達長安的那一天起,李業詡就在她的視線裡消失了,雖然能從其他人口裡或多或少地知道李業詡的訊息,但曼蘇卻再也沒見到李業詡,原本學奢望著李業詡能到驛館來看她,到後來準備自己去看李業詡,只是最後願望都沒能實現,從抵達長安時的興奮與甜蜜,到後來的惆悵和失落,心情落差太大了。
在抵達長安後,曼蘇也知道了李業詡是有妻室,而且還有好幾個妾室,李業詡得顏如冰的事還成為長安街頭巷尾故事一樣的美談,在曼蘇剛到長安,上街閒逛時,常聽街人提起,這讓曼蘇在為李業詡驕傲的同時,也非常的失落。
雖然曼蘇自小在漠北的草原上長大,但因自小在秦飛羽的言教下,恪守的還是漢禮與漢俗,對貞節還是比較看重的,對委身與李業詡自是不會那麼容易放下,何況還是少女的一份真摯感情所繫。
如今遭遇這樣的場面,讓曼蘇痛苦不堪,她已經在後悔今日不該來拜訪李業詡,難堪不說,還有些受辱的感覺。
不過在橫下心決定維護自己的尊嚴後,曼蘇反而有些釋然,無論如何,尊嚴不能受到損害,也就在鄭燕那不友善的肢體語言攻擊下,進行反擊了,連被鄭燕拉著的手也掙脫出來了。
曼蘇的舉動讓鄭燕有些意外,心裡也非常不舒服,無論她接不接受曼蘇,都希望曼蘇在她面前表現的溫順的樣子,如今曼蘇公然表示了對她的不順從,讓鄭燕也有些怒意。
鄭燕表露自己的怒意很隱蔽,連李業詡也只感覺到了一些,真實的感受只有她和曼蘇兩人才體會到。
李業詡也是心情很複雜,到底與曼蘇的事,是永遠不能光明正大地公開出來的,即使對鄭燕也是如此,只是李業詡也相信鄭燕,在旁人面前不會做出明顯失禮的舉動來,因此也一直和婆閏說著正事,只是用眼角餘光看著兩女,偶爾正面看過來一眼。
對婆閏,李業詡也說了些與其他部落頭人們差不多的話語,只是更直截了當,要求婆閏處理好已經分作三部的回紇族內事情,為戰後的安北恢復平靜做出貢獻。
“多謝大將軍提醒,婆閏一定酩記在心,!”末了,婆閏站起身,對李業詡施了一禮道,“天色不早了,我們也該告辭了…”
李業詡也站起身,與婆閏一道將目光投向還與鄭燕有一搭沒一搭說著話兒的曼蘇,聽到婆閏如此說,如得到大赦般的曼蘇忙也跟著站起了身,對李業詡和鄭燕分別行了個禮,道:“大將軍,夫人,我們告辭了…”
鄭燕見如此,也收起了那咄咄逼人的姿態,跟著站起了身道。
李業詡吩咐下人們拿來送給婆閏的還禮,“兩位慢走,我送送你們…”
婆閏和曼蘇再對鄭燕行了禮,在李業詡陪伴下出了前廳。
“大將軍請留步吧!”婆閏客氣地行禮說道,看了看神情不大正常的曼蘇,示意李業詡不必送出來。
“婆閏都督,我還有一些事想與曼蘇姑娘說,!”李業詡見如此,也不繞彎彎,直接對婆閏說了,“是關於此戰中曼蘇姑娘戰功的核實…”
李業詡其實說的很牽強,這樣的事應該在府里正兒八經地說,如何能在送出府的路上說呢。
只是婆閏沒往細處想,對李業詡又行了一禮,“那在下就在外面等…”說著還對曼蘇點了個頭。
曼蘇一張臉都變得紅了,心兒撲撲地跳著,不知道李業詡要對她說什麼。
李業詡喚過管家李年,將婆閏送出府雲,他自己陪著曼蘇往外走,待離開前廳較遠,鄭燕等人看不到時,示意曼蘇跟著他走到一邊。
“曼蘇,這些日子我沒來找你,你別介意!”沒多少時間說話,李業詡也就直接說道,“事情遠比想象的複雜,待事情完結後我再與你說詳情…”
“大…大將軍,今日曼蘇不該來,讓夫人生氣了!”曼蘇抵著頭,神情很低落地說道。
“曼蘇,我答應過你的事,一定會做到的,只是如今還是待罪之身,無法自由外出,更不到來找你,你可明白?”李業詡有些急切地說道,什麼事情李業詡自是不能告訴,只能這麼說。
曼蘇抬起頭,看著李業詡真誠目光的眼睛,眼神也從開始時的哀怨,慢慢地轉變,在與李業詡對視了一會後,心內湧上了一陣激動,“大將軍心裡有曼蘇,曼蘇就知足了,為了不給大將軍添麻煩,曼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