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的有效射程,這些小型的艦隻幾乎沒有停頓,艦載的武器就向敵艦發動了攻擊。
炮彈、手雷、弩弓持續不斷地往不知被什麼東西阻在江面上的敵艦攻擊,毫無還手之力的敵艦隻有被動挨打的份。
這個地段的熊津江江面還是很寬,兩側都是灘塗地面,一眼望去情況盡收眼中,在敵弩箭的打擊範圍內,沒有可能藏伏兵,劉仁軌放心地對付那些似擱淺的敵艦。
終於有一些倖存的敵艦重新加快速度往江上游逃竄,而追擊的我方艦隻也已經抵達敵艦剛才停緩的地方,對那些失去行進可能的敵艦再進行打擊。
劉仁軌舉著望遠鏡,看著前方江中的情況,從前方追擊的我方艦隻上傳來的訊息,劉仁軌直接讀出了其意:“江中有柵欄!”
剛剛劉仁軌也已經想到了敵軍為了防止我艦隊溯江而上,攻擊其重兵駐守的熊津、周留城,有可能在江中設定柵欄,以阻我艦船的行進。只是劉仁軌想不明白,此江既然是敵艦自己的逃跑通道,為何就這麼輕易地設定這麼多的柵欄,以致自己的艦隻被阻攔,成為我軍的靶子?
難道百濟人本沒將熊津江當作撤退的通道?或者根本就沒想過會戰敗?劉仁軌不得其解。
只是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除去面前設定在江中的柵欄,再溯江而上。
以李業詡戰前的佈署,我方炮艦直接開到熊津城外的江面上,以艦上的火炮對在打擊範圍內的熊津城進行火炮攻擊,大部分的裝備有火炮的鬥艦都必須透過這裡,再往上行進幾十裡,才可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