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給這上神,我來付出!”
隊長語氣鄭重,一副為了自家師弟,什麼都可以不要的樣子。
“那星炎上神不是喜歡元陽嗎,我來!”
“這種事,我身為大師兄,無論是出於情誼還是道義,都當仁不讓,我來付出,我將自己的元陽給這位上神!”
隊長語氣悲憤,神色中更透著決然。
“謝謝大師兄,我介紹過了,他嫌你醜,許青無奈,這其實也是他原本的計劃之一。此刻話語一出,隊長一愣,遲疑的看向許青,他有些琢磨不出許青這句話是聽出自己用意後的反駁,還是真相的確如此。”
但無論如何,雖多了一個上神,使得未來大事多了一些變數,但終究也增加了成功的可能性,所以隊長這裡咳嗽一聲,沒去繼續之前的話題。
之後的日子裡,許青除了每天的日常修煉,就是送來新鮮的神子血,與隊長內外加持,使得這最高殿堂大門的轟鳴,越發震動起來。
其上的赤母圖騰,也開始了燃燒,肉眼可見的模湖。
這麼下去,破解之日,顯然不遠。
但對於逆月殿的修士來說,他們已經習慣了最高殿堂每天的震動,也沒有太多心情去關注,實在是這段時間,隨著赤母星辰的逼近,隨著紅月神殿的收網,整個祭月反抗軍,都及及可危。
而劇變,也在十多天後出現了。
逆月殿的第二副殿主,戰死!
他的死亡,對於整個逆月殿而言,無疑是一次巨大的打擊,那一戰血流成河,死傷無數,引起無盡悲鳴的同時,也讓堅定的人心,變得動搖起來。
前去支援的四殿主天南子一樣重傷,無力扭轉,只能帶著雙方的殘餘勢力,潰敗而去。
而還沒等逆月殿的人心從這劇變中恢復,一個比副殿主戰死還要巨大的事件,如同驚雷一般,再次轟鳴整個逆月殿。
一殿主與五殿主,選擇叛離逆月殿,加入紅月,成為紅月之修。
更是為了投名狀,他們利用自身的許可權,封閉了逆月殿的入口,使所有逆月之修,無法進入逆月殿。
此事引起的波瀾滔天,要知道進入逆月殿,這是逆月修士最後的壁障,如今無法藉助逆月殿躲避,就等於是斷了逆月的活路。
雖三殿主與四殿主一個還在堅守,一個潰敗被追殺可還活著,但一殿主的許可權在他們之中最大,所以短時間內,他們無法抹去對逆月殿的封閉。
最為重要的,是經歷此事之後,逆月殿之修彼此也出現了嚴重的信任危機。
不得不說,二位副殿主的叛變,無論是紅月原本的準備還是他們二個對生的渴望所為,都使得逆月殿在這一瞬間,分崩離析。
而這一切的緣由,追究根源,都是因逆月殿多少年來,最高殿堂始終不曾被開啟,沒有真正的殿主出現,也就群龍無首,一盤散沙。
形勢已經到了最為絕望之時,祭月大域的混亂也同樣如此,遠處天邊的紅月星辰,也覆蓋了小半個天幕。
沒有人知道希望在哪裡,會不會出現。
一切都進入了倒計時。
大漠這唯一的淨土,在此時,彷彿黑夜裡最後一盞燈。
此刻,在這燈外,傷勢愈發嚴重的四殿主,帶著其麾下以及二殿主的殘存之修,正沉默的靠近。
他們沒有任何可去的地方,唯有大漠,是他們僅剩下的目標。
這數十萬修士大都茫然,神情暗澹,對於死亡他們其實已經不那麼在意了,麻木逐漸擴散全身,疲憊成為了生命的累贅,甩不開半點。
但這這些修士中,卻有那麼一群人,他們與其他修士在精神面貌上截然不同,在他們的身上看不到茫然,看不到暗澹,被振奮以及執著所取代。
似乎疲憊不是他們的累贅,因為有希望在他們的心中點燃,成為了火焰,正熊熊燃燒。
這些人的數量大概數千,他們好似自成一股勢力,彼此匯聚在一起,去其內修為強弱都有,相互之間無比團結。
尤其是衣著,雖顏色與款式不同,但卻有統一的地方。
胸前,都是繡著一個九字,背後,都繡著一個丹字。
這群人,正是逆月殿內那位神秘而又傳奇的丹九大師的追隨者!
他們以一個女子為首,這女子修為靈藏,雖穿長袍可難掩身姿,尤其是相貌雖談不上絕色,但也是一個頂一的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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