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非襲爵而晉國公的臣子,就更莫說他剛剛二十出頭的年紀就被授為廣州將軍這般顯赫的位置了。
而以將軍領軍民事,分明已經將廣東作為戰場前線,以邊塞視之。
週歲二十二歲就混到了封疆大吏,葉昭卻是怎麼也沒想到,前世的話,這可是省委書記兼省長再兼軍區司令員加政委的無上權柄,二十二歲?大學剛畢業吧?
但想來,就算六王,也在冷眼旁觀,不認為自己能坐穩這個位子,自己心裡又何嘗有底?廣州一局如何破解?委實是個難題。
熱水噴在背上,極為舒服,葉昭閉著眼睛,享受夏日裡難得的舒適,腦子裡卻思索著去廣東的事,後天,可就要啟程了。
這裡是雛鳳樓院落的東廂房,院落垂柳蟬鳴此起彼伏,幾名太監丫鬟正拿著捕網在幾棵樹下跑來跑去,一個個汗流浹背的。其實葉昭早放過話,雛鳳樓的知了叫就叫吧,大夏天的還不許人家叫了?可太監丫頭們嘴上喏喏,每天該捉知了還是要捉的。
葉昭雖然前段日子一直住軍營,但還是著人尋了京裡的鐵匠木匠手藝人,將淋浴鼓搗出來了,不過也只能在夏天用,廂房屋頂只是個密封鐵桶,漆了黑漆,但日頭下去不久裡面的水就涼了,晌午水又太燙,只能黃昏時節衝個澡。若不是喜歡淋浴的感覺,實則沒什麼用處,蓉兒就一次沒用過,有香噴噴的木桶浴,可不是後世一些高檔洗浴的噓頭麼?自己確實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想到蓉兒,葉昭不由得又嘆了口氣,這幾日睡在雛鳳樓實在有些遭罪,蓉兒雖說發育晚,但畢竟已經十三週歲了,每日彈力驚人的小身子小貓般蜷曲在自己懷裡,甚至懶洋洋抱著自己睡,對自己而言,可實在是一種煎熬。
真怕這樣下去有一天把持不住做了禽獸,畢竟放後世,蓉兒可是不折不扣的幼幼,就算心甘情願那自己也是要以強姦論罪的。
在這個世界生活了二十年,對於男人有妻有妾倒已經漸漸接受,可蓉兒一來年紀太小,二來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