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自己,越南這需要唐寧的指揮。主席直接去了個電報上面就一句話:“誰敢異動?後果自負。”
於是在挑釁了近一個月的中**隊終於沒了動靜,也讓馬來西亞鬆了一口氣,他們都在暗呼:“還好,還好!”
北京的7月烈日當空,烘烤著大街上都沒有行人。此時的我也是窩在書房裡看著東南亞地圖。我看著馬來西亞、印尼、菲律賓。我此時也是感到有點難度了,這馬來西亞還是能攻佔的,可這印尼、菲律賓沒有強大的海軍那是不可能攻佔的。就連登6就是困難重重,再說格林的海軍可不是擺設,唉!我長嘆了一口氣。我拿起桌上的涼開就是咕咚咕咚大口喝著。
我喝完了之後,抹抹嘴低罵道:“我就不信了,我還打不下你們?”
“你要打誰啊?”
一句輕柔的話語飄入耳際。我一看是張寧進來了,她拿著一個熱水瓶走進來的。她顯然是聽到我剛才的低罵聲。她一進來就看見我擱在桌上的空茶杯,她拿起熱水瓶就幫我倒滿。隨後,她柔柔說道:“先涼一涼,熱著呢,就知道你這沒水了。”
我哈哈笑了一聲,說道:“還是你好啊!嘿嘿!”
就在我和張寧一句接一句聊天說笑的時候,查斯滿頭大汗的進來彙報說道:“長官,主席電話。”
我一聽立即走到作站室(自己臨時搭建的,原來是儲物室)我接起電話說道:“主席。”
主席還是頗有威嚴說道:“嗯,現在天熱,我已經派人給你那送來2個大西瓜,降降溫,也降降你的火氣。”
我感激說道:“謝謝主席關心。”
主席像是很清淡說道:“你認為現在攻打臺灣,是不是可行?”
我聽了精神大振可是隨即一想還是頗有無奈說道:“如果行動機密,而且攻擊迅的話只能有三成勝算!”
主席淡淡說道:“說說你的依據。”
我立即解釋道:“主席,現在我軍的海軍實力實在是比較落後,這不是戰士素質問題,而是武器裝備問題,況且格林海軍也不是看客,肯定是要插手的,還有就地形上看,要攻擊臺灣本島就必須攻佔金門,這是路途最短的路線,否則達不到快攻擊,所以哪天我們不能提高海軍實力,我們一天不能輕言攻臺。”
主席似乎很平靜他繼續說了一句:“如果是你去指揮,軍隊任你挑結果怎樣?”
我想了想苦澀說道:“三成!最多三成。”
主席只是嗯了一聲後他淡淡說道:“我知道了,看來和格林建交還是很有必要的。”
我立即問了一句:“主席,是不是格林那又有訊息了?”
主席口氣很是清淡說道:“我讓出了緬甸,他們也失去了泰國,他們和我們的協議自然要繼續下去,他們前天剛剛就進一步落實來照會,我們還在研究,這你就不必過問了,你還是好好反省下,好好反省!”
我試探問道:“主席,您看這已經過了一個多月差不多二個月了,是不是可以?嘿嘿!”
主席沉默了下立即說道:“有些事不是二個月就可以想好、解決好的,你繼續反省!”
主席說完這番話就掛上了,而我無奈的隨即掛上了電話。我看到查斯等人都一臉期盼看著我,我搖搖頭說:“繼續待著吧,和尚唸經繼續!”
他們也是眼神暗淡了下去,都默默沒有作聲。我大聲說道:“不過也快了,起碼主席打來電話了,好兆頭啊!”
眾人這才重新提起了精神,而我則是點點頭邁步走回了書房。張寧還在書房裡,她看見我進來,她也是有點急,她問道:“怎麼樣?主席說什麼了?”
我微微一笑道:“繼續窩著,繼續反省!呵呵。”
張寧也是“啊”了一聲,她有點難過說道:“都是我,沒有我,你也不會這樣,你應該在戰場上,在那繼續建功立業。”
我則是上前摸著她的頭柔聲說道:“什麼沒有我啊?我現在不是很好?打仗的事沒有那麼簡單,不是說打就能打的,否則就有亡國之禍!”
張寧輕嘆一句說道:“你別來安慰我,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你每天都會望著天空呆,你知道嗎?你有次做夢都在喊著:‘殺啊,殺,殺光這些鬼子!’我知道你的心還在軍隊裡!”
我聽了心底湧出一股柔情說道:“你知道什麼,如果你不好,我會這樣唸叨上戰場的事?往往生活安逸了,才讓人想要做事,生活都不安逸哪還能東想西想的,你啊,想多了。”
張寧點點頭依偎在我懷裡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