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作沒看見徐中這番表情,我繼續說道:“當然,我真要放權給你,你敢要麼?”
說完,我轉身走向門口,我邊走邊說道:“我走了,代我向徐帥問好。”
當我走出去,門緊緊關上後。會議室裡只剩下岑瑋與徐中兩人。岑瑋注視著徐中,他看了一會兒後說道:“老徐,你好自為之吧。”
徐中聽了沒好氣說道:“這點不用你來告訴我,我心裡明白。”
岑瑋有點低沉說道:“說實話,你這個位置確實不好做,換了別人都不適合,唯獨你適合,但你同樣也需要拿出行動出來,讓所有人放心!這也是唐寧同志希望看到的。”
徐中緊緊皺起了眉頭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岑瑋繼續說道:“徐帥有徐帥的考慮,但你也必須有你的考慮,你畢竟和唐寧同志是翁婿關係,徐帥可以撇開,唯獨你不可以,你早就和唐寧同志綁在了一起,如果唐寧同志下來,我們這些人自然是要下來,但是你同樣也會,徐家也必須要拿出行動,也必須要讓別人滿意!”
徐中冷冷看了看岑瑋,徐中說道:“你是什麼意思?是想做說客還是想來離間我們兄弟之間感情的?”
岑瑋依舊很平靜說道:“我有那個必要嗎?別人顧忌你們徐家,我不會,想我岑瑋也算是一刀一槍幹出來的,我岑瑋為什麼以前沒有進軍委?是我能力問題嗎?我自從建國後,我多次打報告要求上前線,要求到部隊裡去,可是結果是什麼?一次都沒有動批准!”
岑瑋自嘲般笑了笑,他繼續說道:“別人都說主席對紅四很有偏見,但同樣對現在紅四的同志重用,但我們紅二呢?呵呵,三位大佬,都走了!唯獨剩下了我,沒有老總以及唐寧同志的提議,我岑瑋或許還在角落裡養老!”
岑瑋突然厲聲說道:“向我岑瑋也才60,還可以每頓吃得下兩碗飯,打靶還能打9環以上,我為什麼要休息?我已經浪費了二十年,人有多少個二十年?別人都說我是逢迎小輩,拍著唐寧同志的馬屁!但是你們都別忘了唐寧的職務!”
岑瑋大聲說道:“他也是大將軍銜,他也是手握三分之二兵權的大將!他的功績誰能有?”
岑瑋瞪視著徐中大聲說道:“我不要看你們徐家,看上去像是笑看風雲淡,一副清高的樣子,可是你們做了些什麼,整肅期間,你們做了什麼?你們什麼都沒做,還搞投機!以此和唐寧同志搭上關係,不惜和老總別苗頭,你們做的這些結果是什麼?主席、總理、老總就不知道?唐寧他或許之前不明白,但是現在他肯定知道!主席為什麼要抬你們,就是要把你們從暗處擺到明處,就是要點醒唐寧!老總為什麼不提醒唐寧,因為老總是朱燕的爺爺,怕唐寧多想、誤會,所以主席出面了,你們失望了!”
徐中此刻的臉色青紫交加,嘴唇閉得很緊。岑瑋冷哼一聲說道:“如果哦不是你們徐家還有正義感,還知道點分寸,否則唐寧第一個要動的就是你們徐家,你們徐家的勢力看上去很大,但是如果唐寧和任銘、老葉他們聯手,你們沒戲!唐寧不介意把你們的利益讓給點任銘他們!”
徐中依舊沒有吭聲,但是他已經拿出了煙慢慢地點上,狠狠抽了一口。岑瑋看這徐中這些,他轉換了下口氣,他降低了音量說道:“老徐,唐寧現在還很年青,他才33歲,我們都老了,我們現在應該全力幫助他,國家現在不容易,現在的環境這麼好,難道搞自己那套合適嗎?現在已經不是文革那段時期了,國家總要收權的,中央總要集權的,唐寧現在大力整治地方,就是有這面的行動,為什麼他要展經濟,這也是在獲取民心,也是在打擊地方所謂的山頭主義,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山頭主義的危害。”
徐中吭了一聲:“他就是最大的軍閥,他就是靠著小團體起家的,他當然知道!”
岑瑋搖搖頭說道:“言盡於此,你好好想想吧,大丈夫生立今世要得到什麼,你應該知道!”
說完岑瑋也離開了會議室。
徐中看著岑瑋離開了會議室,他在大門關上之後彷彿沒有了所有力氣,他癱坐在椅子上,他抬著頭看著天花板,嘴裡喃喃自語說著些什麼,聲音很小,也只有他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我出了軍委直接坐車前往紅月部隊特1軍駐地。洛菲斯在軍部前迎接了我的到來。我沒有直接進軍部,而是要求到部隊裡看看。
作為我一手提議建立的部隊,我在這裡有著太高的威信,有著太多的人緣了!每碰到一位戰士,戰士都能說出我是誰,都能恭敬朝我敬禮。戰士們看著我的眼光裡都閃現的是激動與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