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3 / 4)

小說:秦腔 作者:美麗心點

您汲取了古代性文學的糟粕,您怎麼看待這種評論?

賈:對我的爭論確實是從來沒斷過,這有時也讓我感到疲累,因為有時你會為這些事分去一部分創作的時間,很可惜。

不過,如果爭論和批評都是文學範圍內的我歡迎;如果不是文學範圍內的,我不大理會。若有人說我寫作繼承了“古代文學性文學”中的糟粕你想這公正嗎?《廢都》中是有性的描寫,而《廢都》之後,我10多年的作品哪裡又寫到了性呢?因為你和那些人是說不清的。有人他根本就不看你的作品,在那裡就說開了,也有些人是專門弄那事的,這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很簡單,那種架勢您一看就能看出來。一個人要想做事情,就要踏踏實實的,走一些捷徑是不通的。但我尊重正常的文學批評。

記:對一些不公正的評論,您是否考慮過用法律武器捍衛自己的尊嚴?

賈:有些人的言論確實是非常的讓人無法忍受。但有打官司的時間我還不如多寫幾篇作品,那太會耗費你的精力、你的時間,我不會去做那些事情,以前也打過很多官司,太勞人了。

當然有時我也感到委屈,因為有些言論對我是不公正的。但一個人活著,總有屈從的時候。

關於風格

——疾病影響我的創作

記:對於您的小說語言眾說紛紜,您自己覺得受什麼影響最大?

賈:我的小說語言是受過孫犁的影響,但絕不是孫犁一個人。影響了我的作家很多,有古代的作家,也有外國的作家。當代的也有很多,像沈從文、林語堂、張愛玲等等。我的房間裡就掛著這些人的照片。他們對我的寫作在各個方面都產生了影響,我尊重他們,我想一個作家在自己的創作生活中,自始至終可能要受很多作家的影響。

記:您說自己經常生病,這種病痛的情緒也都自然地反映到了您的作品中,如果沒有這些病痛,您的作品是否就會少了一些評論家所說的“鬼”氣?

賈:病痛確實對我的創作有影響,你想想一個人如果總是處在生病的狀態,那麼他的那種情緒就會很自然地帶到作品中。我也不希望自己生病,可生來多病,我過去吃的中藥都有幾麻袋。那對我的創作確實有過影響,是真的。

記:西北作家群曾在中國文壇上製造出了不少的奇蹟,現在聲勢漸微,您如何看待這一現象?

賈:繁榮的時候和當時大的社會環境也有關係,當時大家都是一股勁往前衝。現在,已經沒有那樣的凝聚力了,因為作家的創作在每個時段都不同。和文學邊緣化也有關係,這個社會越來越豐富,誘惑越來越多了,人們想去關注什麼是受潮流的影響的。這一點沒法改變,但大家仍然在努力。

關於出身

——根深蒂固的農民情結

記:您一直強調自己是個農民,但又強調自己與時代共進,這是否矛盾?

賈:我出身農民,對農村農民有感情,我關注農村的一切變化和存在的問題,從中傳達時代的東西,正因為這樣,我才寫了大量的農村題材的作品,如《商州初錄》、《浮躁》、《高老莊》,也寫了包括現在的《秦腔》。寫現實主義作品,一定要傳達出現實主義的精神。正因為我對農村有這樣的感情,所以一直以來我都在關注這個群體,在自己的生命感知中,我也許確實是農民,但在精神追求上我有自己的追求,也有自己的境界。

記:陝西作家在文學創作上,黃土味都非常地濃,這是否和您們的創作傳統有關係?

賈:陝西作家是有寫農村題材的傳統。這歸於陝西作家大都來自鄉下,對農村對農民對土地的熱愛和熟悉,有很強的憂患意識。但在具體的寫作領域裡又各有各的特點,路遙是寫陝北的,陳忠實是寫關中的,我是寫陝南的。所以如果這樣細分的話,我們的風格也是不一樣的。我覺得寫作城市題材和農村題材並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怎麼能讓文學變得更神聖,更有意義,更能貼近普通大眾。

關於女性

——我尊重熱愛女性

記:您的作品女性讀者偏多,您認為這是什麼原因呢?

賈:因為尊重女性,熱愛女性,所以可能也就受到她們的尊重吧。我早期的作品清新明麗,有很多女性讀者都愛讀,具體原因我也說不上來,但確實收到過很多女讀者的來信。可能我的作品裡面,也多少附帶了她們的一種情緒和感覺吧,女性都是比較敏感的,尤其是文字也是一種有氣場的載體,是有靈性的,能感染人的。

記:臺灣作家三毛曾對您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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