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尼斯的‘愛斯姆拉達別墅去度署的事,忘記了沒有。”
“七月和八月?”克利福說。
“呵,我不會留兩個月他麼久的,你真的不能一起去麼”
“我不願到國外旅行去。”克利福迅速地說。
她把花拿到窗前去。
“在是我去,你不介意罷?”她說,“你知道那是答應了的事情。”
你要去多少時候?“
“也許三個星期。”
大家靜默了一會。“
“那嗎,”克利福慢慢地、帶幾分憂鬱地說,“假如你去了一定還想回來的話,我想三個星期我是可以忍受的。”
“我一定要回來的。”她質樸地嫻靜地說,心裡確信著她是一定要回來的。她正想著另一個男子。
克利福覺著她的確信,他相信她,他相信那是為了他的緣故。他覺得心上的一塊石頭鬆了,他馬上笑逐顏開起來。
“這樣嗎,”他說,“我想是沒有問題的,是不是?”
“是的。”她說。
“換換空氣,你定要覺得快樂罷?”
她的奇異的藍色的眼睛望著他。
“我很喜歡再見見威尼斯,”她說,“並且在那淺水湖過去的小島的沙灘上洗洗澡。但是你知道我是厭惡麗島的!我相信我不會喜歡亞力大·柯泊爵士和柯泊爵士夫人的。但是有希爾達在那兒,並且假如我們有一隻自己的遊艇,那麼,是的,那定是有趣的。我實在希望你也能一起去呢。”
她說這話是出於至誠的。她根願意在這種小事情上使他快樂快樂的。
“唉,但是想象一下我在巴黎北車站或加來碼頭上的情形罷!”
“但是那有什麼關係呢?我看過其他的在大戰中受了傷的人,用異床搶著呢。何況我們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