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有坐有站,但坐在那裡的黃森和陳致中神情態度卻好像是跪在鄒義面前似的,臉色都不甚好看。
“各位大人,咱家這次來並非公事,只不過替司禮監的張誠張公公來給各位誇個人,南街錦衣親軍總旗王通,心性正直,忠於職守,對待奸惡之徒從不手軟,這真是錦衣親軍中的楷模。順天府乃是首善之地的牧民衙門,理應對王通這等模範多多學習,替聖上忠心用命,維護京師平安才是。”
府尹黃森的下巴好像是受傷一樣,僵硬的點了點頭,臉上擠出了讓人一眼就能看出的恭謹假笑,回答說道:“張公公說的極是,難得他老人家在百忙之中還能記掛著我們順天府,真讓人感激莫名。麻煩鄒公公替本官給張公公帶個回話,順天府上下定然對奸惡之徒絕不姑息,從嚴從重的定罪定案。
鄒義聽到這話,連忙客氣的躬身施禮,笑著說道:“黃大人的話,小的一定給張公公帶到,各位大人,小的外面還有急差要忙碌,就不打擾了,這就告辭。”
說完四下點點頭,轉身向外走去,順天府的這些人剛才還能假作個高官氣度,鄒義這一點頭,很多人下意識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恭謹無比的抱拳相送,起身才覺得不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尷尬異常。
鄒義出了屋子,順天府尹黃森面沉似水,看著好像在思考什麼事情,實際上卻是在細聽鄒義到底走遠沒有。
儘管鄒義說的冠冕堂皇,可經手的府尹黃森和府丞陳致中卻明白對方在說什麼。而屋中的其他官員卻摸不著頭腦,大家一頭霧水的彼此詢問交流。
“陳大人,今天呂大人來了沒有!”
府尹黃森輕咳一聲,出聲詢問道,邊上的一名通判有點納悶介面說道:“太尊,呂萬才貪墨,已經停職待參了!”
府丞陳致中卻馬上知道該怎麼說話,他立刻起身,義正言辭的說道: